们难道要造反不成!——好,今日此间事了,我把你们挨个送去‘神肃堂’审讯!”
就在此时,一阵清朗的大笑声响起。
“——哈哈哈哈哈哈,什么事惹得代堡主如此大发雷霆啊!”
话音未落,众人只见四位白发老者大步走进演武堂中。
说话之人,正是为首的金家堡大长老。
江槐见到四人,脸色就是一变。
他们怎么来了?!
眼见着四位长老已经走上石台,他只能硬着头皮装相道:“呵呵,四位长老远到归来,着实辛苦了。”
大长老道:“哪里哪里,都是替堡中分担一点力所能及的小事罢了——代堡主,你这是”
“哦,”江槐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我与我义兄有八拜之交,更是将镜儿视如己出。如今镜儿身受重伤,我自是责无旁贷。可是这老话说得好,关心则乱哪!眼见镜儿危在旦夕,我心急如焚,一不小心,就与堡中弟子生出了点儿误会,惭愧惭愧!”
四长老崔忠看了一眼干儿子的伤势,眼泪差点没留下来。
他故作镇定地瞪了一眼众人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将少堡主抬去医治!”
众人醒悟过来,这才赶紧手忙脚乱地将金镜抬走。
江槐眼见金镜被人抬走,心中懊恼至极,却不能表现出来,反要作出一副舒缓状道:“如此,本座便放心了。待过几天,本座忙完手头事务,便去医馆看望镜儿。”
说罢,他便做出一副要告辞的模样。
“代堡主且慢!”“炼庐”长老崔忠义愤填膺道,“不知是什么人将我孩将少堡主打成重伤?”
“便是那”江槐朝着台下望去。
已经意识到惹了大祸的孔胜人哪还敢在此逗留,早就跑得没影儿了。
“便是那‘齐天学院’的一名学生,此子胆大妄为,不但打伤少堡主,更是打伤了”江槐反应够及时,赶紧把“我儿子”三个字给咽了回去,连忙改口道,“更是打伤了我堡中数名弟子!这件事不必几位长老操心,我定是要派人去‘齐天学院’讨要个说法的,不过——”
“嗯?”崔忠怒气冲冲道,“怎样?”
“唉,”江槐叹气道,“依本座所见,那学生八成是私自离校,前来闹事,‘齐天学院’未必知情,况且他单凭一人之力,闹得我金家堡上下鸡飞狗跳c人仰马翻。此事说起来,也实在是丢人得紧。最好是能大事化小,即使派人向学院讨要说法,也最好不要大张旗鼓地折了学院的面子要是能私了,那便再好不过”
“哦?”大长老闻言,问道,“不知道代堡主以为,如何私了哇?”
江槐从容不迫道:“我听说,‘齐天学院’今年招生,人数方面并不十分理想”
“哼,”二长老冷哼一声,“就‘齐天学院’那种横挑鼻子竖挑眼的ca一行,他哪年学生招满过了?”
“所以啊,”江槐胸有成竹道,“本座想借此事,向学院讨要几个‘特招’名额,为我堡中弟子创造发展的机会,不知道几位长老意下如何呀?”
四位长老均想,这江槐可当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直至此时,都不忘把自己那个宝贝儿子送到“齐天学院”去,这番心思,怕是他得知学院有人来到金家堡中闹事之时,便已经全盘计划好了吧!
先是刻意放任学生闹事,待那学生把事儿闹大,他再出面调解,让“齐天学院”不得不领他的人情,还想趁机要了少堡主的性命,再嫁祸到“齐天学院”那名学生的头上去。
真要是等生米煮成了熟饭,他大可以把罪责撇得一干二净。
金家堡没了少堡主,他的儿子就稳稳当当地等着接替他老爹堡主之位。
一石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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