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出去又不是为了迎合他的心意——现在于我而言,最大的任务是什么?是修炼提升,早日登上‘清玄峰’,踏入玄宗门,迎回我爹!旁人怎么想,金家堡弟子怎么想,那是他们的事!我功力尽废时,他们怎么想我管不着,现在也是一样!
江槐那么喜欢金家堡的权力,就让他拿着好了。他觊觎金家堡的财产,那就给他!——这些都是身外之物而已,背负的越多,只会让他心越烦乱。纵有家财万贯,还不是一日三餐张枕席?早晚有一天,当我想要悉数拿回的时候,他才会发现,他不过就是金家财物的保管员而已。可是眼下,这些对我来说,并不那么重要!”
崔忠想了想,叹息道:“唉,可惜了几位长老花费心力替少堡主争取回来的‘少阳阁’,如今却又要拱手相送,实在是”
“爹呀,”金镜苦笑道,“这点儿身外之物——您老还看不通透么!”
“也罢!”崔忠咬了咬牙道,“过两天,我让人在金家堡附近给你置办一处居所。”
“不劳干爹费心!”金镜摇头道。
“怎么?”
“难道干爹还不明白么?我离开金家就是为了能够避开金家内部的勾心斗角,寻觅一处旁人不知的僻静所在。若是此事交由干爹来操办,置办房产的一应开销必然在金家堡的账目上清清楚楚,我岂不又要生活在金家的掌控和监视之下?”
“那镜儿的意思是?”
金镜神秘一笑道:“再在这里住上两日,我便悄悄搬走,没有人知道我的行踪c住所。待我安顿好一切之后,我会与干爹保持联系。”
“也好,”崔忠点头道,“如此一来,即使再有外敌入侵,你不在堡内,也可以成为金家堡的外援。”
这时,门外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随后,爷俩儿便听到婢子在门外脆生脆气地说道:“四长老c大少爷,药已经煎好了。”
“进来吧。”崔忠换了一副威严的口吻说道。
婢女将药端到金镜面前。
金镜苦着一张脸道:“爹,这药能不吃么——太苦了!”
“胡说!”崔忠瞪眼道,“赶紧趁热把药喝了,你这伤才好得快!”
“我这伤已经好了。”
“那也得喝!”
金镜无奈,在婢女的服侍下,捏着鼻子将药一口干了。
如果不是这个喝法,他很难再喝下第二口。
崔忠看着婢女退下,不无得意地说道:“儿啊,这两天你安心养伤。你放心,现在这少阳阁里里外外都换了咱们的人。就算不是咱们的人,嘿嘿!想那江槐担了给你‘监护’的好名声,谅他也不敢在药碗中下毒。”
金镜忽然心中一动,问道:“几位长老当时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崔忠听了,更是颔首微笑道:“这要多亏了江槐有个好女儿呢!”
“婉儿——怎么讲?”
原来早在半个月之前c“试炼大会”结束之后,江槐嫌长老们呆在堡中碍事,把大长老c二长老和三长老分别打发到全州帝国的涑河c巨魄c那哈三座城市中谈生意去了。
就连必须呆在堡中,管理“炼庐”玄兵冶制生意的四长老崔忠,也让江槐给时不时地叫走,兼职金家堡都城之内各处分店c各项财政收入支出平衡的总系统。
可无巧不成书。
就在几天前,四位长老先后忙活完手边的活计,赶回了金家堡,根据距离的远近,居然同一天且几乎是同时回到了堡中。
而出事那天,就在金家堡东南处“金家医馆”之内,受了较轻内伤的江晨已经在服用过内伤药之后,沉沉睡去,反倒是受了较重内伤的江小婉,于半昏迷中醒来。
她心心念念着还在演武堂中的“镜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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