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说,反倒开始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个年轻医师来。
这个医师个子不十分高,一袭白衫,长得眉清目秀c十分俊俏,头发要是稍微长点,就像个大姑娘似的。
那个医师见金镜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表情开始有些不自然,先是干笑了两下,后来被盯得有些发毛了,突然想到了什么,连连摆手解释道:“爷!小的虽然是伺候人的,但是但是小的可不提供那种服务啊!”
“嗐!你想哪去了,”金镜笑了笑,又扔给他一枚金币道,“我是奇怪,你明明是个医师,却好像知道很多其他的事情似的。”
“呵呵,”那小医师如释重负道,“爷,小的虽然主业是行医,但也做许多副业。”
说着,他又示意金镜可以穿上衣服:“您的伤治好了。”
金镜本来还在看着他笑,听到他这话,先是一愣:“治好了?”
他下意识地一摸后脑,再一摸后背,竟然完好无初!
真神了!
金镜甚至都没有察觉,他是什么时候给自己上完了药的!
“嗬!你够牛的!”金镜边穿衣服,便伸出大拇指赞道。
“那是!”这小医师倒也一点儿不谦虚,夸夸其谈道,“我三岁就学医,五岁就背通了百家医典。后来行医治伤——这么跟您说吧,迄今为止,只要送给我的不是死人,还没有治不好的!”
金镜一看他那得意样儿,更来了兴致:“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易崖申’,人送外号,‘艺不压身’!”
“你刚才说,你还有副业?”
“昂。”
“都什么副业啊?”
“比方说——爷,护甲您要么?”
“护甲?”金镜笑眯眯地看着他,“你还卖护甲?”
“嗯哪!替朋友卖的!爷,一般人儿我不告诉他!”小医师神秘兮兮地说道。
“哦?”金镜强忍着大笑,“拿出来让小爷我见识见识。”
只见那小医师装模作样地从腰上系的小口袋中,拿出一件灰衫来。
金镜注意到,他腰上系的那个“心气空间”做工十分别致,一看就值不少钱。
又想到此人医术的确了得,不由得心中一动:莫非他确有宝物?卖的护甲也是高阶的?——要是他价钱合适,那倒了我不少功夫。
金镜拿过那件灰衫仔细端详一番,不由得万分失望。
那是一件十分普通的初级护甲,做工粗糙,品质甚至连他们金家堡的一级护甲都赶不上,最多也就是给刚入武境的武者穿穿。
肯定比凡铁打造的金属护甲要好,但在金镜这样的行家眼中,几乎跟垃圾一样。
那小医师见金镜看得仔细,还忙不迭地给他端茶倒水,然后兀自在一边吹嘘道:“要说这玄兵护甲,全州帝国境内,手艺最好的,那就得是‘金家堡’的招牌!——金家堡堡主金铁干您知道么?”
“哦听说过。”金镜听他提到“金家堡”,心里有鬼,不敢与他对视,只能装作十分欣赏那件护甲的样子。
“要说打造玄兵护甲,小的敢拍着胸脯跟爷说这话——这金家堡堡主主任第二,就没人敢任第一!”
那小医师说得理直气壮。
金镜听得心中十分受用,吹着茶杯里的茶水,来掩饰自己的表情,装作很随意的样子问道:“听你这意思,你这件护甲,是金家堡堡主打造的?”
“那倒不是。”
小医师察言观色,继而马上又道:“不过您这金家堡的堡主有个儿子,是金家堡的少堡主,您知道么?”
“好像听说过。”金镜只好以喝茶来掩饰表情。
小医师得意说道:“不瞒爷说,那金家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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