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金镜故意道,“大点声,我没有听清!”
在场所有人都听清了。
“聂云!唉哟”大汉吃不住痛,难过地呻吟着。
“哪个聂云?”金镜明知顾问道。
“‘飞云堡’堡主聂堡主唉哟啊!——”
金镜卸了大汉的大腿!
那大汉真的希望就此昏死过去。
他再也不顾形象,满地打滚。
他想抱着腿,可两条胳膊已经不听使唤,一动胳膊,反而牵动了伤势,更加痛不欲生。
“荒谬!”金镜冷笑道,“‘飞云堡’聂堡主是何等身份!怎么可能做这种下三滥的勾当!他老人家的声名,岂容你玷污,还不从实招来!”
“真的是聂云啊!——”那大汉一边打滚,一边杀猪一般地嚎叫着。
“我c不c相c信,”金镜一字一顿道。
在场的人几乎都信了。
“你再不说实话,”金镜指着他道,“下半辈子,你能动的,就只有脑袋了。”
“真的是聂云啊!”那大汉凄惨地叫嚷着,“刚才你们抬走的那个那人,不是我的兄弟是‘飞云堡’的弟子我接手他的时候,他穿着‘金家堡’的‘猎户特制护甲’,却已经被人封了脉络,半点儿功力也施展不出哎呀,疼死我了”
“说下去。”金镜冷冷道。
那大汉咬着牙,豆大的汗珠已经将衣服打湿。
他大口喘着气,颤声道:“聂云亲口跟我讲说,让我把他带到‘妖兽森林’中,作出被妖兽重伤的样子来但是不能死否则死无对证事成之后,给我十万金!”
金镜冷哼一声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在场有这么多人看着,旁人还道你是被屈打成招的呢!”
“聂云把此人交给我之后,”那大汉忍着剧痛,一边喘息一边说道,“我心中生疑,害怕聂云耍我,我便暗地里调查了此人的背景。
这才知道,此人便是‘飞云堡’中的弟子,功力是‘常凡境’五重山,家里有一个老母亲三个妹妹个弟弟和一个卧病在床的老父。
因为此事,聂云往他家里送去十万金——他是自愿的!
你们可以派人到他家里去查,他母亲就是个普通的农民,他的妹妹和弟弟都没有赚钱能力,平白无故,哪来那么多钱
少堡主,他的功力,你们‘金家堡’可以测试出来。
他胸前伤口只有一处,是被‘九尾白猿’给挠的随便一个医师都可以验伤”
众人都听懂了。
“九尾白猿”虽然攻击力异常凶猛的妖兽,却只有一级。
一个“常凡境”五重山的武者,即便是没穿护甲的情况下,挨了它一记重击,也断不可能伤到如此严重的地步——除非那个武者当时被封住全身脉络,以致根本就没有精气护体
“崔长老!”
金镜怒视着那个左右滚动的大汉,头也不回地喊了一嗓子。
犹如平地里一声炸雷,震得每个人心中均是一惊。
无人应答。
金镜转身望去。
大长老上前一步,躬身拱手道:“少堡主,四长老已经去了医馆。”
金镜又转回身,望着对面的猎户武者。
那群武者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
金镜冲他们一抱拳,谦恭地说道:“诸位兄弟不必惊慌,想必诸位兄弟都是这次‘金家堡事件’的受害者。
正如代理堡主所言,是‘金家堡’的责任,‘金家堡’绝不推卸。
只是这其中的是非曲直,实在别有隐情,有奸人从中作祟,整个事件绝不像诸位兄弟表面所看到的那么简单。
刚才在下所作所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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