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史桓兴忙道:“禀君上,都准备好了。臣已传信给司马梗,要他记录,第一时间传回咸阳。”
“那就好,那就好。”秦昭王一脸的赞赏,道:“前几日的论战,观异人所言,颇有可取之处。”
紧接着,秦昭王眉头一掀,如同出鞘的利剑,沉吟着道:“观异人所言所行,很是明智,如此明智之士,怎能质赵?当年寡人要太子挑一不堪重任的子嗣质赵,他为何挑中了异人?”
桓兴欲言又止。
“桓兴,你有何话要说?”秦昭王发现桓兴的举动,沉声问道。
“君上,自这几日异人公子的言论传来,臣大为惊异,异人公子很是明智。于是,臣就查了查……”说到这里,桓兴打住,不再往下说。
“说。”秦昭王沉声喝道,虽只一个字,却是如同惊雷一般。
桓兴愣了愣,道:“异人公子之母夏姬,原本很得太子欢心,自从她入了太子府,夏姬就被冷落……”
“好了,莫说了,寡人明白了。”秦昭王一挥手,阻止桓兴说下去,长叹一声道:“寡人这个儿子啊,就是夫人当家。”
叹息一阵,道:“此事,你不得对任何人说起,寡人自有处置。”
“诺!”桓兴忙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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邯郸,胡风酒肆,今儿是人山人海,前来观战的人多不胜数。
不过,他们有一共同的话题,大声议论。
“真黑!太黑了!门票这玩意儿,居然要这么多金。”
“最普通的门票也要一金,雅座就要十金,大宾座要百金,这太黑了,比抢金还要可恶。”
“秦人真是虎狼之性,贪得无厌啊。”
“你无金,可以不来啊,有的是人来呢。你瞧见没?门票供不应求,早已卖光了。”
抡材大典早就传疯了,人们很是关注,尤其是决赛,更是为人关注。秦异人趁机捞金,把门票卖得特别贵,最普通的门票也要一金,说出去太吓人了,这太贵了。然而,门票却是供不应求,早早就卖光了。
“虎狼秦人,太贪了,太贪了。”信陵君怒气冲冲,脸孔扭曲,鼻子眼睛挤作一团了,因为他进场要一千金,而且是秦异人指定的。
信陵君很想不给,然而,秦异人有的是话说“你是抡材大典的发起人,若你不到场,你会被口水淹死的。”
作为抡材大典的发起人,若信陵君不来观战,一定会被无数人指责,要是别有用心之人,诸如秦异人,从中推波助澜的话,信陵君的麻烦就更大了。
信陵君只得一咬牙,交了一千金,他很肉疼啊。
另一个肉疼金的是春申君。作为楚国令尹,春申君代表楚国,他完全可以免费入场,然而,秦异人特别照顾他,要他出一千金,不然的话,他莫想入场。
春申君很想不给,不过,他很是清楚,秦异人这是在报复他,报复他一到邯郸就窜掇信陵君和平原君前来闹事,春申君心有所忌,不得不出一千金。
至于平原君,秦异人手下留情,只收了他五百金,略作惩罚罢了。之所以对平原君手下留情,是因为平原君算半个东道主,不然的话,秦异人才不会只收五百金呢。
赵孝成王、天子使者颜渊、司马梗、须贾、后胜、剧辛、韩开地,玉夫人、老猗顿、卓异、田恪、白厢……名流云集,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
作为名流,要是不来观战,定会为人耻笑,尽管门票很贵,他们仍是掏金前来。
荀子、公孙龙子、乐毅和廉颇四人拾阶而上,来到论战台上,在评判席入座。
赵孝成王一见廉颇到来,满脸羞愧,一颗头颅直往裤裆里钻。长平大战虽然过去时间不短了,赵孝成王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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