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按秦律办差,中规中矩,怎么又不对?
秦异人双手一摆,道:“你们瞧见没有?本公子没有动手啊。看清楚了?看清楚了?”
“噗哧!”李斯、韩非、孟昭、马盖、范通和鲁句践他们失笑出声。
明明是秦异人变着法子收拾嫪毐,还给他整得正大光明。
两个官差这才明白过来,似乎他们的话有些不对劲,有些语病,道:“快住脚!把你脚放开。”
“诺。”秦异人头一昂,胸一挺,大声领命,右脚狠狠朝下一跺,嫪毐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两个官差看在眼里,气在心头,好在,秦异人把脚移开了。
“大人,你们可要给我作主啊,他害我,他害我。”嫪毐一得自由,就冲两个官差告状。
“是怎生的事?”两个官差朝一个男子问道。
“是这样的……”这个男子忙把经过说了。
“就是这样的,就是这样的,我们作证。”一群围观的人忙附和。
这个男子也没有说谎,把他看到的情形如实说了,倒也没有夸大,也没有偏颇。
“你可知罪?”一个官差冲秦异人喝道。
“敢问大人,我何罪之有?”秦异人却是云淡风轻的问道。
“这……”两个官差有些迟疑。
“就是你,就是你害我。”嫪毐扯起嗓子叫嚷。
“我问你,我可碰你那玩意儿了吗?我可动过一指头?”秦异人反问一句。
“……”嫪毐张口结舌,无言以答。
两个官差微微点头,心想也是这理。一个官差的心思细,忙凑过去把马车一打量,只见车轮上有不少木刺,有些还血淋淋的,眉头一挑,道:“这车是谁的?”
“我的,我的。”嫪毐抢着回答。
这马车是他的“道具”,他就靠这马车吃饭。赚外快。与荡妇偷腥。不能有失。
“是你的?那就与这位公子无关了。”这个官差略一沉吟道。
“怎生与他无关?明明是他害我?”嫪毐如同火烧了屁股似的,吼得山响。
“他又没碰过你,呃,那玩意儿,还是你的马车碾伤的,这能怨他吗?”官差已经定案。
嫪毐如同被雷劈中了似的,他可以肯定,一定是秦异人动了手脚。要不然的话,他不会如此之惨。可是,又找不着证据,他想反驳也没词儿。
“你诬蔑我,你该当治罪。”秦异人却是上前一步,冷声道。
按照秦法,诬蔑是重罪。你诬蔑对方何等罪状,你就要承受何种罪,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嫪毐一下子呆住了。
“带走。”两个官差当然知道秦异人没有乱说。一挥手,押着嫪毐去了。
“怎生这样呢?怎生这样呢?”嫪毐糊涂了。真的想不明白,明明他是受害人,怎生又成了他有罪了?
唯有李斯、韩非、孟昭他们知道,这必然是秦异人动了手脚。
的确是秦异人动了手脚,秦异人装作查看马车之时,用短剑在车轮上一阵刺,出现不少木刺。马车高速驶来,这些木刺锋利不在利刃之下,嫪毐那玩意儿就是再厉害也是禁受不住,要不断都不成。
当然,秦异人做得很是隐秘,就是李斯他们都没有发觉,更别说嫪毐这个蠢货了。
“这下,本公子的玉冠不会变色了。”望着嫪毐的背影,秦异人摸摸玉冠,大是放心。
来到战国时代,最不能让秦异人释怀的就是男人的尊严问题。先是与吕不韦斗,横刀夺爱,让吕不韦与赵姬无法发生交集。眼下,再把嫪毐的男人根解决了,这事断不会发生了。
这心病一去,秦异人是浑身通泰,舒爽之极,比起与赵姬缠绵十回八回还要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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