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一涌而上,若是面对堂堂之阵的话,会被打得大败。就是这样的匈奴,赵国却是奈何不得,年年月月都有匈奴扰边。
“公子,末将愿出战!”
“公子,末将愿立军令状,一战而败匈奴!”
“末将愿立军令状,不放走一个匈奴!”
秦军兵威极盛,匈奴惧秦兵威,不敢近边,这对于秦军来说有些不爽了,因为他们要打匈奴都找不到人。如今,见到如此多的匈奴,他们的手很痒,恨不得杀个痛快,一个比一个牛,竟然敢立军令状了。
当然,他们也没有胡吹大气,以秦军的战力,若要全力出击的话,还真能一战而败匈奴。秦军的战力极为强悍,面对匈奴这种乌合之众,要想不打胜都难。
秦异人右手高举,众将的请战声戛然而止,如同被剪刀剪断似的,他们知道秦异人必然是有话要说了。
“你们能有如此战意,我很欣尉。”秦异人扫视一眼众将,脸一肃,道:“然而,我要提醒你们的是,我们这一战要的不是打败匈奴,而是要全歼。”
打败匈奴不是难事,问题是,秦国不满足于打败,而是要全歼。打败匈奴,必然会有不少匈奴逃走,少说也会有数十万匈奴逃走,这就是巨大的隐患,匈奴会很快恢复过来。一旦匈奴恢复过来,随时可以再度南下,扯秦国的后腿,让秦国无法全力东进。
唯有全歼,才能给秦国争取到时间,这点,绝不容更改。
若仅仅是打败匈奴的话,秦异人也不会费如此多的手脚,直接摆开阵势,与匈奴大战一场便是。
“全歼?”尽管一众将领早就知道秦军的这一战略目标,再度听秦异人说起,仍是有些心惊。
那可是百万之众的匈奴,要全歼,谈何容易啊。
“这是初战。固然要打胜。要提振军心士气。可是。不能把匈奴打得太狠,要不然的话,匈奴就会惊惧,就会逃走。若匈奴逃走的话,以我们的兵力,很难全歼。”秦异人话锋一转,道:“是以,我决定。这仗得慢慢打,不能太狠,要一点一点的吃掉匈奴。”
“公子高明!”李牧、黄石公、司马尚、李斯和韩非他们齐声赞叹。
他们非常清楚,眼下的匈奴虽然是憋着一口气,要与秦军决死一战。可是,这口气不能持久,若是秦军打得太狠的话,匈奴就会惊惧,一旦匈奴惊惧,匈奴逃走就成了必然。匈奴若要逃走。以秦军现有的兵力,很难给匈奴以重大杀伤。
是以。慢慢打,取采零敲碎打的办法,今天吃掉一点匈奴,明天再吃掉一点匈奴,积少成多,而匈奴又不会害怕。
一旦时机成熟,秦军再全力出击,重创匈奴,为接下来的围困减少压力。
“那不是让我们有力无处使,有劲用不上?这也太憋屈了吧?”一众秦将大是不爽,叫嚷起来。
打仗,当然是要狠,要多狠就打多狠,秦异人却要他们不能太狠,他们还真是不适应。
这都是秦军太过强悍了。别人都是在为战力不足而发愁,秦异人却是在为秦军太过强悍发愁。
“憋不坏你们。你们有劲就憋着,等到时机成熟了,有你们打的。”秦异人沉声道:“谁要是不听号令,哼,军法从事!”
“诺!”虽然不爽,很憋屈,众将却不敢说个不字。
“李牧将军,这头一仗就交给你了。”秦异人扭头冲李牧道。
“我?”李牧大为惊讶,一脸的难以置信。
他本是赵将,是秦国的死敌,秦异人竟然要他打头阵,这事还真是让人难以相信。对于李牧这样的死敌,能利用利用不错了,哪能派头阵给他的?
头阵的意义非同小可,非极受重用之人不能得到这机会。
不仅李牧不相信,就是一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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