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立时慌儿一团,束手无策。
秦军杀来,不用想也知道,是识破了匈奴逃走的谋划,是要对匈奴进行致命一击,这后果太可怕了,谁能不惧?
匈奴横行大漠,在大漠中是无敌的,可是,面对秦军他们生出一种无力感,无论匈奴如何努力都不是秦军的对手,白天的交战已经是最好的说明了。
一众大臣眼巴巴的看着单于,盼望他能有好主意。
然而,让他们失望的是,单于惊恐不安,眉头紧锁,没有丝毫主意。
一众大臣的心直往下沉,单于越是如此,说明情势越是严重。灰心之下,只得看着太子头曼,希望头曼能有主意。
处此之情,谁能有办法?就是匈奴的神祗昆仑神到来也是没有办法。
只见头曼眉头紧拧着,紧抿着嘴唇,一脸的惊惧。
“逃啊!快逃!”
一众大臣失望之下,更加惊恐了,也不知道是谁大吼一声,立时响起一片响应声,一众大臣四散开溜,恨不得多生两条腿。
“站住!”猛然间,只听头曼沉喝一声。
匈奴大臣还以为他有办法了,充满希望,硬生生收住脚,可怜巴巴的望着头曼。
“匈奴撤退将发未发,秦军于此时杀来,若是我们慌作一团,必然招来灾难,大匈奴必将死伤无数。”头曼不愧是匈奴的奠基者,虽然惊恐不安,却是头脑清醒,道:“要逃也不能一窝蜂的逃,得有人断后。”
眼下的匈奴刚刚做好逃走的准备,还未出发。若是慌乱的话,后果难以设想,不说被秦军杀死几多,光是相互踩踏而死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得有序撤退,得有人断后,为匈奴的撤退争取时间。
“谁断后?”一众大臣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惊惧难安。
这时节。断后就是送死。谁愿意去送死?
“左贤王。你断后。”单于看见惊惧的左贤王,忙道。
“我?大单于,不可啊,我哪里打得过秦军呢,我不能断后,不能呀。”左贤王都快哭了,你这不是让我送死吗?
“就这样定了。”单于当机立断,道:“你立下大功。本单于会补偿你们部落。若是你断后不力的话,哼!”重重哼一声,如同惊雷,后面的话没有说,谁也能想得到。
“我……”左贤王脸色灰败,恨恨的瞪了一眼头曼,这都是你出的馊主意。
若不是头曼出这主意,要逃大家一起逃,要死大家一起死,胜过自己一人去送死。要左贤王不恨头曼都不成。
“走!”单于一挥手,率领一众大臣。慌忙走出大帐,不舍的看了一眼王帐。
火光下,只见王帐很是大气,尤其是王帐上的金鹰栩栩如生。王帐是匈奴的象征,如今,却没有时间带走了,只能便宜秦军了。
“秦军得到王帐,不知会如何吹嘘?”单于万分不甘心,却是不得不立时离去。
王帐、王旗、黄金权杖,都是匈奴王权的象征,只要得到一样就是天大的喜事,秦军得到王帐,一定会庆贺。
能与王帐相匹配的,唯有秦国的王宫了,若是秦军缴获了王帐,要不欢喜都不成。
秦军排着整齐的战斗队形,朝前直冲,很快就到了匈奴营地。
放眼一望,只见匈奴这营地怎一个“乱”字了得,没有丝毫营地的样儿。
帐幕不计其数,东一座,西一座,没有章法,没有秩序,杂乱无章。
匈奴本就没有什么号令纪律之可言,要他们如同秦军那般扎营,要把营地弄得周周正正,自具章法,比起杀了他们还要难。
在营地里,只见匈奴控弦之士东一队西一队,就着空地集结,很是凌乱,没有章法。
头曼虽然想要改变匈奴,并且付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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