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左贤王,你好大的狗胆,本单于命你断后,你竟敢不听!”单于一见左贤王,脸就沉下来了,冲左贤王吼得山响,吼声如同雷霆似的。
“左贤王,你是大匈奴的重臣,竟然如此不顾大局,胆小如鼠,你不配为左贤王。”右贤王立时落井下石。
匈奴尚左,左贤王比右贤王大一级,右贤王早就盯着这个位置了,如此良机,他岂能错失?左贤王是匈奴的二号人物,地位权力仅次于单于,谁能不眼红?
右贤王这话有私心,却是得到一致赞同,一众大臣纷纷附和。
唯有左贤王断后,拖住秦军,才能给他们争取到一线生机,一众大臣自然是要把不满发泄在左贤王头上。
“大单于,你可冤枉死我了。”左贤王叫起了撞天屈,眼泪汪汪,可怜巴巴,都快哭了。
“本单于冤枉你?”单于眉头一立,如同出鞘的利剑,沉声道:“本单于命你断后,你却胆小如鼠,不敢与秦军交战,你罪大恶极,死有余辜!”
左贤王断后一事关系着自己的小命,单于是越说越怒,眼睛瞪得如同铜铃,恨不得一口把左贤王吞了。
“就是就是。”一众大臣忙附和。
“大单于,你可知道秦军是何等的险恶用心……”左贤王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单于怒气冲冲的打断了。
“秦狗要趁着大匈奴撤退之际追杀,本单于难道不知?”这是明摆着的事,是个人都能看明白,堂堂匈奴单于岂能不知?单于言来极是轻蔑与不屑。
“……大单于,我说的不是这事。”左贤王真的想哭,想抱头痛哭,还不得强忍着,道:“大单于,秦军并没有从后追杀。而是分兵在外围。把大匈奴牧民的帐幕推倒。到处都是东倒西歪的帐幕呀。”
“推倒帐幕?”一众大臣如同在听天方夜谭似的,大是好笑,大声讥嘲起来。
“秦军得了失心疯了吧?他们不追杀我们,却推倒帐幕,吃饱了撑的,有力气没处使?”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这下好了,我们就有机会逃走了。呵呵!”
一众大臣先是惊奇,后就是欢喜不已,个个咧着一张嘴傻笑。
单于瞪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还没有想明白。
“此话当真?”头曼却是震惊万分,差点从马背上载下来,失声问道。
“太子,千真万确呀!”左贤王是个精明人,他当然知道秦军这一手有多么狠辣,心惊胆跳。道:“帐幕一被推倒,大匈奴的勇士无法驰骋。整个营地就是一座羊圈,而大匈奴的勇士就是关在圈中的羊。”
“啊!”一片惊呼声响起,匈奴君臣个个震惊无已,张大嘴,瞪圆了眼,集体失声了。
被左贤王提醒,他们顿时明白过来,深知秦军这一手是多么的阴险,结结实实打在匈奴的要害上。
匈奴是游牧民族,离了四条腿的马,什么也不是。匈奴要想发挥出自己的优势,就必须要有马,其骑射功夫才有用武之地。要想骑马,就必须要有足够的空间。秦军推倒帐幕就是在压缩他们的空间,让他们有马也没用。
对于匈奴来说,不能驰骋,不能骑射,还能是匈奴吗?
骑射是匈奴的看家本领,也是匈奴的唯一本领,一旦不能骑射,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若是秦军遇到这种情况的话,一点也不怕,因为秦军有步兵,骑兵不能发挥作用,还可以用步兵作战。事实上,执行推倒帐幕任务的就是秦军的步兵,这种任务,步兵明显比骑兵更有效率。
步战?对于匈奴来说,这是一个陌生的课题,会被秦军打得连种都不剩。
想明白了可怕后果的匈奴君臣,要不惊骇欲绝都不成,瞧他们那样儿,仿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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