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利刃,不是狂妄,只因对自己的一双金刚之手有信心。
“铿”一声低沉的撞击声,火工头陀的手掌硬生生抓住了凌牧云的长剑,以肉掌接利剑竟然毫发无伤!
“老家伙,吃我老顽童一拳!”
这时被逼退的周伯通也重新扑了上来,眼见火工头陀正对凌牧云进行追击,当即一拳对着火工头陀的背心灵台穴轰出,想要以围魏救赵之法逼火工头陀自救撤招。
不想火工头陀一招得手,根本就不理背后袭来的周伯通,冷哼一声用力向回夺,试图下了凌牧云的剑:“小畜生,给我撒手吧!”
“老家伙,你给我撒手!”
凌牧云瞳孔骤然一缩,内力如此潮水一般涌入利剑之中,随即施展巧力腕子一翻,火工头陀掌中的利剑似乎一下子变成了活物,仿佛毒蛇一般在他的手中扭动起来,锋利的剑锋在内力的灌注下锋锐更甚,随着剑身的扭动猛力切割着他的掌心。
火工头陀突觉得掌心微微一痛,却并不松开手掌,反而猛地用力抓紧手中剑锋,催动功力使劲一扭,“啪”一声脆响,长剑禁不住他横向扭转的沛然大力,顿时从中断裂开来。
“砰”一声响,周伯通的拳头重重的打在了火工头陀背心要穴之上,只是火工头陀身子却连晃都没晃一下,就好像周伯通打得不是他一般。只是手掌一紧,随即向后一扬一张,一大蓬寒光闪烁的金属碎片向后暴射而出,却是直接将手中的剑刃捏成了碎片,充当暗器以漫天花雨的手法打了出去。
一拳无功的周伯通正自为火工头陀的防御而心惊懊恼,忽见眼前一片寒光劲风四射,仿佛漫天花雨一般,四面八方尽是,顿时大吃一惊,急忙纵身暴退,同时收掌入袖,施展出流云铁袖的功夫,内力鼓荡以袖为兵,扫荡迎面射来的这些个暗器。
一连退出数丈之地周伯通方才停下,那密集如雨的破碎剑刃已被尽数格挡扫荡开来,只是周伯通的一对衣袖却也被切割得破破烂烂,比许多叫花子的衣服还要不如,露出两条白乎乎的手臂,手臂之上还有些许红线,却是被之前那些锋利碎裂剑刃所划伤。
周伯通的功力还是比火工头陀要弱上一筹,因此他虽然应变及时到位,终究还是没有能够将火工头陀射出的这些个暗器尽数挡下,施展出的流云铁袖被射成了筛子,胳膊也挂了花。好在只是破了点皮,倒也无关大局,只是场面上难看了些。
而火工头陀在以暗器之法将周伯通逼退之后,根本没去看周伯通的伤势如何,直接向着凌牧云扑了过去,他在西域称尊做祖数十年,从来都只有别人战栗畏惧他金刚门的份儿,还从来没有人可以伤害他金刚门的人而不付出代价的,所以凌牧云这个险些将他三个亲传弟子尽数害死的人必须死!
眼见火工头陀再次扑来,凌牧云眼中精光一闪,手一扬直接将手中的半截断剑当做暗器掷出,随即猱身而上,迎着火工头陀便冲了上去。火工头陀的武功虽然厉害,但还不至于吓得他连迎战都不敢。
他固然精擅剑法,空手搏杀却也不弱,如果火工头陀以为扭断了他手中之剑就能在他面前肆意逞威的话,那就大错而特错了!
眼见一道凌牧云将断剑当做暗器射来,火工头陀冷冷一笑,挥手一掌直接将之打飞,紧接着便见凌牧云居然迎面冲到了他的面前,五指呈爪径直向着他的脸上抓来,手爪尚未真正抓到,凌厉的劲风就已刺得他脸上的皮肤隐隐生寒了。
火工头陀顿时吃了一惊,他虽然练有少林寺的金刚不坏体神功,浑身上下刀枪不入拳脚难伤,但身体各部分的防御力也还是有强有弱的,像是眼耳口鼻这等脆弱之处,即便功力已经练到,比起身体的其他地方还是要脆弱一些的,因此他也不敢轻易让凌牧云攻击到他的脸面,当即双手成爪,以爪对爪的向着凌牧云的双爪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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