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低下,对于动兵之类的尤其谨慎,等大宋朝廷决策下来,说不定黄瓜菜都凉了。其次源赖朝作为窃国的军阀,恐怕会感到心虚,因为大宋是讲究君臣大义的,皇帝至高无上,万一拜了大宋这尊菩萨,请来了一帮坚持正统的武将,到时候一帮外来的大兵支持天皇重揽大权,那就糟了。
“据那日本人的使节陈述,说那耶律家的海盗厉害之,合日本一国之力也奈何不得。他们说得好不夸张,说海盗又是喷火的轰天雷,又是钻水的飞鱼雷,心中必定是怀疑这是大宋武装出来的队伍,但只敢闪烁其词,不敢明说,呵呵。不过,实在想象不出日本一个国家竟然被一帮乌合之众在海上打的没有还手之力。”
赵眘上了年纪,又经历了中风这件倒霉事,卸了皇帝这件差使,人已清松,就变得有点老小孩的味道,反正如今说话不用负责任,所以说起日本人被坑这件事来,显得兴趣盎然。
彭勤方心道日本人的使节可能还有点死要面,据茅庚飞鸽传书通报的情况来看,日本人的船差不多都不存在了,不是被烧光就是被抢光,能找到船只跑来大宋求援已经是烧高香了。传说中耶律家的海盗船,那是装备简易型无后坐力炮——流星弹,以及霰弹枪的,加上鱼雷、撑杆水雷这样的大杀器,这能叫乌合之众吗!
“日本人没有火器,这海战当然就没法打了,就拿着钻水的飞鱼雷来说,不管多大的木船,挨上一枚就得报废。”彭勤方觉得还是应该跟老皇帝科普一下,鱼雷的事情原就不必掖着藏着,只是这飞鱼雷的名称有点雷人,‘射’程才几十米的鱼雷那能叫飞鱼雷吗!
“照你这样说,大宋的水师也应该尽早装备这个甚么飞鱼雷咯。而假若异日大宋的沿海也受这等海盗抢掠,将何以应对?”
“成立海军呗!有一支强大的海军,海盗他就不敢来了,来了就是找死。再说了,暂时其他国家还造不出飞鱼雷,陛下休要担心,蒸汽机、热球式内燃机这些机器,难可不小,没有个十年八年,别的国家也造不出来。”临了彭勤方还是忍不住实话实说:“陛下,对付日本人的,可不是一般的海盗,对吧!是御用海盗,御用海盗才能有这个装备,陛下不会真把他们当十恶不赦的海盗了吧!”
“我知道,你跟我说过,我都还记得呢。所有这一切都是为了夏裔岛的安全,也包括库页岛的安全,一个有能力威胁到大宋与夏裔岛海上运输的日本不符合大宋的利益,因此有必要消除日本的海上威胁能力,根据这个宗旨,日本人最好只拥有小型的渔船,或者舢板。这是你说的,对吧!当然,我也不反对这种说法。”
这么大的行动当然瞒不了皇帝,卢易见那边已经跟赵惇报告过了,而彭勤方则跟赵眘透了底。考虑到夏裔岛孤悬海外,的确有必要削弱日本人的海上威胁,这事儿一提出来,现任皇帝和上皇都觉得日本横亘在去往夏裔岛的海道上,的确是如鲠在喉,这根刺能剔掉那当然最好不过。于是皇帝和朝廷睁只眼闭只眼,由着耶律家的海盗在日本肆虐。
“陛下英明!日...
本人拥有海战能力就是我大宋的灾难,所以必须将它的海上力量抹掉。”彭勤方一看老皇帝眉开眼笑的样,心道面前这个政治人物兼老小孩至少在这一刻‘挺’可爱的,嗯,至少还有梦,身残心不残啊。
赵眘听了英明二字,还是很受用的,不过接下来的话就有点忘了自己原本的政治家角‘色’:
“看来日本人这一次吃亏吃大了,只不过,《新报》也好,《特区新报》也好,包括《大宋京报》都异口同声声讨耶律杀这厮,邪恶,恐怖,还野心勃勃,对于这样的海上剧盗,我大宋也有责任剿灭,而且我大宋素来以仁义为本,若是出兵还要讲价钱,此事多有不妥吧。”
关于大宋报纸对海盗这事儿,声讨一下还是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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