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不是驻扎在考古所吗?怎么会来这墓溪宾馆,难道这地有人犯事?”
“谁知道呢,这墓溪宾馆鱼龙混杂的,尤其是现在的盗墓者很会伪装,直接把这地当做中转站,犯事的可能性很大,估计是要进行大搜查。”
“就是,这宾馆本来是为专门考古学者准备的,可是自从考古研究所配套设施陆续建成之后,这宾馆就很少有学者住宿了,基本都是慕名而来的游客,军队介入搜查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都是在为安全和文物保护考虑。”
“原先不都是在深夜搜查吗,怎么大清早的就出动了,怕是要有变故吧?”
“嘘,小声点,听说驻扎在这的军队是特殊部队,有就地枪毙的特权,上回半夜咱们不是还听到过枪声吗?”
“别说了,来了来了……”
周围人议论纷纷,沸反盈天,楚子河听着很是惊奇,果然有大事要发生了吗?军队都开始介入了?
他看着远处一列三十人左右的士兵器宇轩昂走来,笔直的身姿,绿色的军装,黑色的钢枪在太阳下映射出灿烂的光辉,忽然有种说不出的压抑感。
“咦,老师怎么在车上,啊,我岳父也来了?”不知何时挤到楚子河身边的赵砺,使劲地擦着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恩?”楚子河疑惑,看着军队旁边小型的运载电车,半开的后车厢上坐着的可不就是王老嘛,旁边坐着的还有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头,想必就是赵砺的岳父了。
只是王老怎么带着军队过来了?
“齐步走,立正!”队列正前方的军官开口,下达指令,整齐划一的步伐瞬间停止,如同一道绿色的钢铁城墙,堵在众人前一尺之处,目不斜视。
“马所长,这是怎么回事?”金发女子搀扶的老妇人上前一步,向刚停稳的鹤发童颜老者道出了疑惑,同时也问出了大家的心声。
“对不起了,尊敬的海瑟夫人,还有诸位游客,上面下了命令,鉴于最近天气潮湿,雨水较多,深处许多墓穴被水冲垮,淹埋,着实不方便考察参观,从即日起我们考古所将配合军队封闭2000号古墓以后的深山路线,在此给大家说声抱歉,另一小队已经封山,路线关闭,希望大家能够谅解。”
马天明马所长一脸歉意,和那海瑟夫人交谈着,不过旁边的人却不干了,怒火冲天而起。
“什么,爷千里迢迢而来,凭借着对考古的热爱,想近距离接触神秘的考古事业,这都不给机会,这些天又没有下雨,分明是强词夺理,行使霸权主义啊?”
“是啊,马所长,我们可都是奔着墓溪——‘人类的活化石’美誉来的,现在你把我们晾这了,不是打消我们的积极性吗,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马所长,你们管的也太严了吧,这万墓群山方圆几百里,千条道,你们堵的过来吗?就凭这几个新兵娃子能做什么,往常盗墓的人这么多,你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怎么了,现在看我们好欺负了?”
……
好像是一碗水直接倒在了滚烫油锅之中,噼里啪啦响个不停,众人往前拥着,只是不敢过分靠近那道绿色钢铁城墙。
王老慢慢走到楚子河身边,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听到旁边的赵砺低声询问:“老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今天领着学弟学妹们去深处考古吗?怎么……”
“还不是昨天你惹的祸事,要不是你把青铜玉壶从那里拿出来,一点事情也不会有!”王老唉声叹气,看着汹涌亢奋的人群有些担忧,愁云密布。
“老师,怎么会怪我,那只是一个特别点的玉壶,难道真和十年前的事情有关?”
“哎,这事不要再说,现在军队人太少了,才三十人,要是有亡命之徒那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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