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在现代社会,隐藏的奇人异事也是多不胜数,不胜枚举。
楚子河虽然已经历经过地下世界的锤炼,但是人就被这两幅壁画彻底震撼,脑海中冒出深深的疑问。
那甲胄将军是谁?道袍人又是谁?两人会是一个人吗?
联想到王老路上提到的的第一代南越王赵佗,他心中直犯嘀咕:那万鬼拜服的将军不会就是赵佗自己吧?
万鬼来贺,真是好大的气场!
楚子河越看那池子越熟悉,似乎和刚才一闪而逝的葬尸血池非常相像,只是没有被煮沸而已。
楚子河正暗暗嘀咕,却发现那跪伏的阴兵已经全部起身,额头的炉子光辉熄灭,穿过壁画继续向下。
胸前的玉碑残卷传来的牵引力越来越大,似乎在催促着楚子河大力向前。随着时间的推移,黑暗中只有金表滴答滴答的轻响。
“楚纸河,我有些害怕……”阿黛希俏脸发白,额头竟然沁出了汗珠,浑身湿腻的如同水中捞出来的一样。
“你是不是预言到了什么?”楚子河一惊,忽然想起了刚才阿黛希说的异能预言之术,立即紧张起来。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莫不是深处真有什么天大的危险?
为什么玉碑残卷一定要催促自己往下走,到底是为什么?
楚子河想的想的头都大了。
“眼睛晃过壁画的瞬间,我似乎看到了一个个黝黑的通道,里面的人好像疯了,都在惨烈地厮杀,只是看不清他们的面庞,顶上好像有许多五光十色会飞的宝贝,让我印象比较深刻的就是有个女人额头上有一道血疤,血淋淋的疤痕……”
阿黛希一脸惨白,似乎对那场面十分惧怕,身体颤抖个不停。
“厮杀,宝贝,血疤?”楚子河疑惑地低下了头,忽地抬头,眼睛圆睁,瞳孔急剧放大,难道是她?和阿黛希对望了一眼,终于张嘴喊出了冰女二字。
对,除了冰女难道还有别人脸上有疤痕,楚子河看那阿黛希的表情,已经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王老他们肯定遇到危险了,而且危险还不小,最关键的是所有人都在惨烈厮杀,还有飞舞的宝贝,难道是在杀人夺宝?
余熊他们这些人进入巨墓的目的早已经显而易见,就是贪图墓中的宝贝,不过应该还有一件最珍贵的东西,对所有都很重要,千方百计地要得到,甚至不惜筹划多年。
也许没有人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但是一定很宝贵。就好像是王老所说的十年一次的轮回,也许每十年出土的东西都不一样。
楚子河已经隐隐认可了阿黛希的猜想,王老那边肯定出事了,只希望王老没事,否则我让所有人付出代价。
楚子河知晓即使有了玉碑残卷的协助,自己的能力比起那些世家宗门的子弟依旧不高,和余熊交手就能看出端倪。
不过我不会屈服的!谁得罪了我的亲人,我让谁付出惨重代价,即使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也许十几年前我就该死了!
楚子河思绪起伏,根本没有注意到玉碑的力道愈来愈大,他现在甚至有种腾云驾雾的感觉。
“楚纸河”
阿黛希轻轻呼喊,手指着尽头处的一块五丈石碑,而此时玉碑中突然消失的力道使他踉跄地向前了十来步,才止住身形。
而前面的鬼将阴兵早已经一队接一队地进入那古怪石碑,如同一道道水滴滴进湖面,才来得及掀起圈圈涟漪,就消失不见。
楚子河携着阿黛希上前,伸出手端详着石碑,没想到竟然能穿透进入,他看着自己出出进进的手臂,诧异万分。
此时,进还是不进,这是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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