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小声问零号:“董事长在干吗?”
零号的回答一向简单扼要:“洗澡。”
章瑜绝望了,心想肯定洗完澡就来糟蹋自己了,就哀求零号:“你也是女人,就忍心帮他欺负我吗?”
零号觉得莫名其妙就答道:“必须服从命令。”
章瑜要哭了,心想自己该怎么办,忽然摸到枕头下面的一样东西,就稍稍安心。
刘锦鹏快速洗完出来,衣服还没穿好,只穿好了裤子,正在扣衬衣,章瑜看见他就大喊:“不要过来!”说着拿出枕头下面的防狼喷剂对着刘锦鹏。
刘锦鹏站住,哭笑不得的说:“你以为我想干嘛?”
章瑜紧张的不得了:“我不管你想干嘛,别过来。”
刘锦鹏心想这要不解释清楚自己的名声就毁了,就引导她:“你再好好想想,你在酒吧喝酒,后来的事你记得吗?”说完他就退到卧室门口,还叫零号也出去。
也许是这些行为安抚了她,章瑜能够稳定下情绪了,她试着回忆:“我喝了不少威士忌,然后……,就不记得了。”
刘锦鹏只得提醒她:“你醉了,我扶你进包厢,让你在沙发上休息,结果你又吐了。后面还有印象吗?”
章瑜似乎有点印象了:“好像有人扶我上车。”
刘锦鹏连忙解释:“那是零号,不是我。”
章瑜也想起来了:“好像有人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刘锦鹏面不改色:“那也是零号,找钥匙呢。”
章瑜慢慢的恢复了正常,露出个笑容:“好像还有人给我擦脸?”
刘锦鹏连忙表功:“是我是我。”
章瑜脸色一变:“那你有没有听见什么?”
刘锦鹏呆滞了一下,苦笑道:“我会给你保密的,请放心。”
章瑜气愤的抓起枕头砸过去:“我就知道你要胡说!”
刘锦鹏挡下枕头,又捡起来拍拍灰,保证道:“我绝对不会乱说的。”
章瑜招手:“你过来。”
刘锦鹏逗她:“你以为我傻啊,过去你就喷我。”
章瑜气的,连忙把喷剂丢在一边:“你过来,我跟你解释一下。”又加一句,“把门关上。”
刘锦鹏吓一跳,连连摆手:“使不得啊,孤男寡女,使不得。”
章瑜这时候倒冷静了:“我跟你说的事不能叫零号听见。”
刘锦鹏就哄她:“她不会说出去的。”
章瑜气:“那你把门关上,我又不会吃了你!”
刘锦鹏看她挺认真的,只好把门关上,但没锁。他走到床边坐下,又被章瑜支使把她的相册拿来,就放在衣柜下面的抽屉里,被内衣压在下面。他只好在章瑜的注视下动手把那些文胸内裤什么的挪开,把那个淡红色封皮的老式相册拿出来。章瑜接过相册,招呼他坐过来,两个人并排坐着打开相册。第一张相片很大,是一张黑白全家福,一对夫妻并排坐着,前面站着一个粉雕玉琢的红衣小女孩。章瑜轻轻的摸着相片,好一会没说话,她醒悟过来后介绍说:“这是我爸爸留下的唯一一张相片。”
刘锦鹏没出声,心想恋父情结真可怕。章瑜不知道他想什么不然非得拍他个满脸桃花开,她继续翻开下一页,是上一页那个女人的单人像,看外形跟章瑜很像,年轻的时候应该也是个美人,应该是她妈妈。章瑜似乎在回忆:“我妈妈在爸爸去世几年后又再嫁,但继父很粗暴经常喝醉了就打她,我恨她因为她又嫁人了,但也可怜她因为她几乎没过一天好日子。”
她翻开下一页,又是全家福,这次是一对夫妻坐在前面,女孩已经长大了,漂亮而冷漠的站在后面,相片中那个男人的脸已经被挖掉,只留下一个刺眼的窟窿。章瑜看着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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