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过姜书记的李村长。
这些都还罢了,相信骂过两位书记的应该也不乏其人,但骂过越海两任省委书记,还能若无其事地在街头出没的,相信也就独此李小娃一家,别无分店。
但当好事者问起这事,李村长总是把头摇得象陀螺,矢口否认,问急了,他会说,铁司令在南门的时候,我还亲自给他老人家做过贴身保卫,怎么敢骂他老人家呢。
这个时候,好事者总会肃然起敬,这个李村长不得了。
和铁司令能见上一面,攀谈几句,那都是天大的荣耀,他不但骂过铁司令,还给他老人家贴身保卫过,那得多大的情分。
李小娃现在俨然成了东源投资人的形象代言人,在南门,有什么摆不平的事情,让李村长出面,无论是官方还是民间,真别说,李村长开道,还真是鬼神辟易,所向披靡。
程真金却是不会所动,说:“小娃村长此言差矣,不叫你小娃村长,难道叫你晓村长,那不是更对小娃村长不敬吗?”
李良才哈哈笑了:“早就说过,你李晓这个大名,写在纸上是好看,叫起来,不如小娃村长动听。”
李小娃气急败坏道:“动听你个毛,不喊小娃村长,喊声李村长不罪过吧。”
李聪明却脸色古怪道:“你倒喊喊看,一声李村长,在座的保证有一大半都会应上一声。”
现在就连李聪明都当选为岔口村村委会副主任,俗称副村长,这里当过村长,副村长,或者正在当的,就占了大半。
李小娃终于无奈了:“你奶奶的,和你一起被称呼李村长,还不如不当这个村长,谁喊李村长,谁就是傻子。”
金泽滔哈哈大笑:“别拿村长不当干部,在座村长不少,闲话少说,今晚欢迎挑战,三杯五杯不少,十杯廿杯不多,只管来敬,绝不还手!”
和这些傻子憨子二愣子喝酒,远比刚才两位组织部长来得轻松愉快。
绝不还手,那就是大家可以任意敬酒,手软为止。
没等大家回过神来,薛仁贵后裔,横门沟村长薛仕贵大喝一声:“我先敬金市长,谁都别跟我争!”
说到蛮力,薛仕贵当在这些人排第一,就连李小娃都咽了咽口水,没敢作声。
薛仕贵排了五杯酒,每杯二两,一瓶的量。
大家都呼啦啦离了座位,围着两人看他们斗酒。
薛仕贵正要给金市长倒酒,金泽滔却让闻讯赶来观战的朱小敏拿来一口海碗,一斤老烧下去,正好平碗口。
看着白晃晃如清水般的大碗老白烧,围观的人都隐隐感觉手脚抽筋,肚子翻腾。
金泽滔说:“这样,你们随意来,累计喝下五杯的,我来一大碗,绝对的童叟无欺。”
金泽滔这是一人单挑全桌,但就这气势,却是令刚才还信心满满的薛仕贵顿时矮了半截。
朱小敏在后面暗暗一笑,金市长这是先声夺人,锋锐所向,你就是有一瓶的量,也只能喝到半瓶,这是柳鑫经常玩的把戏。
果然,薛仕贵连续喝下四杯,端起第五杯,却怎么也喝不下,一般人,能一口气喝上四杯,八两,那已经是海量了。
旁边的李小娃一把拨开薛仕贵,夺过他手中的酒杯,一口喝净,瞪着牛眼道:“白长那么大个子,一杯酒能要你命,娘们似的扭扭捏捏。”
薛仕贵被他一推搡,已经满到喉头的酒意再也抑制不住,捂着嘴直奔厕所,然后就听到一阵稀里哗啦的呕吐声。
金泽滔端起海碗,慢慢地饮,大家都安静地看着他喝,很快,就见他举起酒碗,最后,一滴不漏全被他倒进嘴里,有些人已经开始面色发白。
涂下村长蔡长征还端起酒碗,耸着鼻子嗅了一下,喃喃说:“这到底是酒还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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