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上的寒霜浸染蔓延到了脸上,武君桐脸色阴沉的直似要滴出水来,她哪里听不出来齐虎莽眼下之意就是他都改变不了这场生死擂台,你一个大夏帝国来的外人就更不要指手划脚妄图改变什么了。
“你就打算这样应战?”面前也就唐安、背着唐义的雷动及唐糖、澹台新月几人,锐利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扫视了几眼,见唐安只是双腿两侧绑着一个奇怪的兽皮囊却也不显鼓胀,没有找到自己第一次看到他时背上的黑色铁棍或者说玄兵,目光在唐安紧握的右手顿了顿,武君桐眉头愈发紧皱起来。
“这足够了。”唐安自然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也不想从武君桐口中听到任何有关“玄兵”的字眼,他微微一笑却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不过有些事情却还是要找你帮忙的。”
听了唐安这话,齐虎莽皱了皱眉,嘴巴动了动却是没说什么。
“你都听到了,齐将军说的很清楚,他都干涉不了你们寨子里的事务,我一个外人还能帮你什么?”大概只是想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武君桐明知道唐安不会求她化解或者说取消这场生死擂台,仍旧是话中有话地嘲讽了一句。
“倒不是想让你干涉什么,只是想找你借些银子。”唐安笑着说道:“当然如果是金子的话就最好不过了。”
擂台上的众人都竖起耳朵想听唐安会提出什么要求来,没想他竟然张口谈起了钱,场中也就除了唐安身后几人表情正常,其他人不禁都是一脸惊愕,而火小艺双手握了又握,看她那表情直想一拳捣在眼中极其可恶的唐安笑脸上。
“嗯?”武君桐奇怪地看了唐安一眼。
“是这样的,都尉大人再三交待过我,做人,从来只有靠自己,所以我也不能老靠别人救济施舍度日。家中贫寒,父亲的身子又不太好,我也心疼家中的小侍女不想让她太过操劳,所以就想趁此赚些小钱,可惜赌资不多压不了多少,却就想……”说着,唐安就伸出右手露出了手心的几两碎银一锭金元宝。
一脸好气又好笑的表情,虽然不清楚唐安没带玄兵又凭什么觉得他可以击败一个结罡期下品的武者,但曾经亲眼目睹过眼前这个看似无害的少年在磐锦江中凶魔似的一幕,总还是对他有些信心的武君桐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温仲默。
“要钱好办。”温仲默露出一个足以让猪笼寨大多数少女春心萌动的笑容,从怀中掏出一把金叶子就塞到了唐安手中,想了想又在腰间摸出十几片递向了旁边头也不敢抬捧着木盘的蓝衫大汉,旋即看着自家都尉大人讪笑道:“我是逢赌必入,军营中又不能赌博,好不容易出来碰上了,我也凑个趣吧。”
没有理会温仲默,武君桐却是迈步走到了一边的坐椅上大马金刀地坐了下去,唐安与温仲默笑眯眯地对视了一眼,这才将手中碎银、金元宝及一大把张精致的金叶子放在了木盘上。
嘴角露出一丝隐蔽的笑容,熊修古冲一脸惶恐看着自己的蓝衫手下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已经确定了这一场让猪笼寨沸腾了十天甚至连边军都惊动了的生死擂台不可能会改变、取消,清楚了齐虎芒态度的他旋即微笑迎着后者走到另外一边坐了下去。
“问题不大吧?”坐下去后,熊修古低声向齐虎莽问道:“她跟唐安怎么会有牵连的?”
“她跟唐安有什么牵连我也不清楚,不过我知道唐安横流磐锦江逃回来时就是她救走的。”齐虎莽淡淡应道:“那天晚上离得太远我没看清楚,不过我向你保证唐安的表现绝对比你现在看到的要强大凶悍,一个人在江中杀了近百个蛮人,这可不是一个炼体下品武者该有的实力。”
“什么!”熊修古以及竖起耳朵的唐人杰一听这话不禁一惊。
“不过当时情况复杂,蛮人下了水,又没有杀伤力最强的长弓利箭,大概也是被逼到了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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