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违背了盟之盟规,回去后可能要遭受惩戒,若是真不能来找你,你也可以去找我。”
庄霙却:“我才不找你。” 他一只手不知何时摸上了方锦容的衣袖,死死攥住,方锦容觉察到了,在他手腕上轻轻拍了拍。
原来俩人才亲热过也可以这样胡闹,听庄霙咬牙切齿的口气,也不知这究竟是爱是恨。而方锦容他该是喜欢庄霙的吧,不然为何可以为他做到此种地步。可为什么庄霙一直对他各种冷嘲热讽,他却反而动了心?他究竟看上了那骄纵蛮横的大鬼主什么?
这世间情为何物,缘何而生又缘何而灭?覃云蔚有些茫然,师尊和师兄为了他以后顺利进阶,曾带着他入世十年,也算是煞费苦心,他却始终无法体这错综复杂的爱恨情仇,却是什么缘故?难道是因为尚未与命定之人相逢,所以这情缘二字才勘不破打不开悟不透?
他起身,按住胸口来回踱步,剑眉微蹙神色凝重。片刻后却终于放弃,觉得此事太难琢磨太耗费心力,还是莫要自己为难自己了,等将来回转云天以后,寻到师尊问一问再说吧。
此举惊醒了不远处正在打瞌睡的韩绻。
韩绻见他举止怪异,目光随着他来回游走,想师弟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所以魔怔了。他心中越发好奇,对着覃云蔚摆摆手,一脸谄媚之色,想让他网开一面,让自己也过去听听,又以唇语无声问道:“容哥是在帮大公主疗伤吗?”
覃云蔚:“算是。”
韩绻怒:“那你从头看到尾,我却为什么不能看?”
覃云蔚道:“不能就是不能。”他眼光转到韩绻身后,突然脸色一滞,闪身便抢到了他和二凤身后,一枪横扫过去,灵力流转处,数根长藤倏然缩了回去。
韩绻和二凤大惊,齐齐回身去看,见不知何时身后暗绿色的浓雾已经覆盖了整座密林,雾中几百根水桶粗的长藤如巨蟒般扭曲舞动不休,长藤尽头对着自己的方向,却生着一张张暗绿色的人脸,或哭或笑或嗔或怒,竟是神色各异。
两人后脊骨发寒,忙将法器祭出,头顶上刷刷数声响,几百根长藤又齐齐垂掉而下,似乎活了一般缠绕过来,覃云蔚喝道:“退后!”曦神枪金光大盛,护着两人且战且退,韩绻和二凤也刀剑齐出,那长藤却砍之不尽伤之无用,疯狂向着三人抽打而来。
激战中忽听得身后砰一声巨响,却是方锦容和庄霙所处之树屋炸开,原来那组成树屋的枝条不知何时纠结得密不容针,将两人包裹其中且越缩越小,竟是欲将之绞杀其中。二人觉出不妙,慌忙收拾起一腔旖旎情思,直接动用法力破壁而出。
覃云蔚已经带着韩绻和二凤退到树屋前,庄霙忽然看到覃云蔚和韩绻竟然在外面,他本就余悸犹存,此时又想起他们联手暗算自己之事,不禁往后瑟缩一下。方锦容见状脸色一顿,却低声安抚道:“别怕,也暂且先别和他们计较,回头我与韩绻细说。”
庄霙闻言菱唇微微一扁,虽有愤怒委屈之色,却也真的言听计从,什么都不再多说。
三人呈三足鼎立之势将韩绻和二凤掩在身后,各执法器拒敌,一边左右环顾,见那暗绿色浓雾中似有星火闪烁明灭,渐渐越来越多,聚拢成群蜂拥而至,竟是千万个怨灵不知从何处涌现,在几十丈开外游走不歇,强盛的怨毒之气弥漫而出,先有细微的呢喃之声响起,尔后渐成呼啸之音,尖利刻毒之处,如毒蛇蜿蜒钻入耳中。
这些声音大有强控人心摄人魂魄之意,韩绻虽然修为暂无,然境界尚在,勉强还可抵挡,二凤却只觉得头痛欲裂,直接丢掉法器掩住了双耳。
覃云蔚所面对的地方聚拢怨灵最多,见这怨灵去了一批再来一批,仿佛无穷无尽,如此耗费人的灵力,可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尽头。他一边竭力抵挡藤精树怪和怨灵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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