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却是强健。”
柴进道:“那便好,小霸王若无事便在我庄上多住些时日,若是在沧州有事,有用得着柴进的地方尽管开口,柴进在这沧州地面还是有几分薄面的。”
晁勇此来却是为了一探柴进底细,柴进作为前朝皇族,自然是当朝皇帝提防的对象,他却毫不避嫌,专爱接纳江湖豪杰,又资助梁山王伦等人,不能不令人怀疑他有复国的心思。若是柴进有复国打算,日后自然也是他争霸天下的对手之一,因此特意前来看个究竟。
“多谢大官人盛情,晁勇此来,并无他事,只是游历江湖,又久闻大官人大名,如雷贯耳。特来拜会。”
柴进也不疑有他,笑道:“这却不敢当,略微薄名,不可与贤父子比较。”
说着指着酒席,笑道:“只是柴进庄上却是多有好酒好肉,小霸王远道而来,一定多盘桓几日,让柴进一尽地主之谊才好。”
说罢,便请晁勇两人去洗浴。随即拿出两套衣服,巾帻,丝鞋,净袜,让两人换了。庄客自把晁勇二人的旧衣裳送在歇宿处。
晁勇二人沐浴完,庄客便把晁勇二人带进后堂深处。
柴进已安排下酒食,两人坐定,两个庄上主管和晁三陪坐,轮替着给二人倒酒欢饮。
晁勇却是酒到杯空,让柴进大赞晁永豪爽。
晁勇看着一桌比自己沿途酒楼吃过的菜肴都丰盛的多的酒菜,也是暗自感叹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到底是前朝皇族,不是普通财主可比的。
虽说繁文礼节多了些,但是这生活却也好了许多。
正吃酒间,只听外面喊道:“大官人在里面吗?武二听说小霸王来访,特来讨个座位。”
柴进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低声道:“这武二是清河县人氏,姓武,名松,排行第二,也是力能扛鼎的汉子,又使得好拳脚。在家乡与人口角,一拳打死了人,逃了出来。在此快一年了,只是吃醉了酒,庄客有些管顾不到处,他便要下拳打他们,脾性却是不好,因此柴进没有招他同席,却让小霸王笑话了。”
晁勇来沧州的一个目的便是结识武松,还在想着住下后寻机会看武松是否在庄上,没想到他便送上门来,当下笑道:“既是好汉子,咱们迎进来一同吃酒便是。”
柴进也知躲不过,只好和晁勇起身把武松迎进来。
晁勇细细打量这后市闻名的打虎英雄,只见武松身长八尺,仪表堂堂,龙行虎步,显然是一个磊落汉子。
晁勇拉武松和自己一同坐,柴进让人添了碗筷。
晁三正要给武松倒酒,武松便道:“杯子不痛快,给我用碗倒满。”
晁勇笑道:“武二哥豪气,晁勇也陪你用碗吃。”
武松端起碗,道:“这几日,武二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都说小霸王泰安州以力降力,把那蒋门神打的一败涂地,为齐鲁好汉正了名,武二正好奇小霸王何等威风,没想到今日却在柴大官人庄上相识了。来,先为咱们齐鲁豪杰吃一碗。”
晁勇喝声“好”,便一饮而尽。
“晁勇今日结识哥哥,十分高兴,咱们再吃一碗。”
俩人只为互相结识,便一连干了数碗,晁勇还没觉得怎地,武松却是已经有些喝猛了,拍着晁勇肩膀,道:“我自从清河县出来,只今日喝的畅快。勇哥儿,咱们今日不醉不归。”
晁勇闻言,尴尬的看了看柴进,见他并不见怪,想来是早已见过武松心直口快,便也笑道:“好,今日晁勇便陪哥哥一醉。”
柴进见二人酒量甚好,便也不断让人给他们斟酒,柴进倒做了个看客,只是说起拳脚武艺时,才略略插嘴谈论。
三人边吃酒边聊,武松吃的爽快了,跳起来道:“勇哥儿,今日咱们一见投缘,这顿酒却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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