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助我在竞选中获胜,我要那个倪永振,没有可能成为我的障碍!”
说道这里,司徒兆从身上掏出来了一张早已经准备好的支票,继续说:“上师,这笔钱,就算是我自己的酬劳,和我们民公党无关。”
原来民公党请义正大师为他们帮忙,另有一笔酬金,而司徒兆这是他自己付的。
低头一看,支票上足足两千万元的数目。
义正大师眼冒金光,伸手就要去接。
可抽了两下,支票没被义正大师抽过来,司徒兆依旧仅仅捏着,不肯放手。
“司徒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这一张纸虽然很轻,但也很重!”司徒兆认真说道:“上师您既然拿了我这笔钱,就要做成我说的事,上师您还没说你是否能够做得到呢。”
司徒兆要让义正大师做的,很明显,就是要除掉倪永振。
无论义正大师用什么方法,这都是杀人的勾当。
而且他这么说,也是在告诉义正大师,如果没成功,自己落选,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义正大师。
可想而知,司徒兆既然能够得到民公党内的党内提名,也一定是有背景的。恐吓得出,就自然做得到。
“司徒先生你放心,”义正大师拍着胸脯保证,说道:“那个无党派的华维雄,我们根本不用理会,他也就是嫌自己钱多,不懂得游戏规则来凑热闹,除了用钱打水漂,什么也干不成。至于另外那个民协党的倪永振……嘿嘿,他绝对活不到选举公布的那一天。”
随后义正大师压低了声音:“司徒先生可能不知道,虽然现在没人知道我的一些神通,不过我还没有全部展现出来,这次为了司徒先生,我也就拼了。我除了‘大黑天忿怒尊’的法术,还另有修炼黑法,这可是印度古婆罗门的法术,我一旦做法,可以让目标死无全尸……”
“等等,”司徒兆忽然打断了义正大师:“上师,我只是希望你能帮我竞选获胜。至于您具有什么神通,用什么方法帮我,这是您的事情,我一概不知。我只要结果。”
司徒兆年纪不大,但却果真老练。
不管义正大师的法术是真的假的,反正要达成司徒兆的要求,都要杀人,司徒兆花钱而已,别的并不像多知道,这样就算事情败露了,也没他责任。
“好。那我就不说了,我这就会寺中做法。”说罢,义正大师告辞离去。
义正大师刚刚和司徒兆对话,说到了古印度婆罗门的“黑法”。
不同于“大黑天忿怒尊”。义正大师的“大黑天忿怒尊”法术,无非就是帮人驱邪驱鬼而已,但传说的“黑法”可要厉害得多了,有点类似于南洋的降头术。
说起降头术,其实就源于最初始的巫蛊。都是从中国云南流传过去,又慢慢发展出来的东西。
密宗本来是正统的佛家宗派,当然不会搞这些?不过是后来,密宗流入云南。又和云南当地的巫蛊的传说融合到了一起,演化出了这种“黑法”的说道。
就比如说黑法中的“恶木术”。施法时先造起一座三角台,然后取腐烂的或者是被虫蛀过的树枝。一边念咒,一边在台上将这些树枝烧化,诸如此类。
据说,念咒三百二十四遍,再将三百二十四根“恶木”烧掉,目标任务就会终生成为你的奴仆。
这就和降头术一脉同源,方法也都差不多。
但要说真假,脚趾头也想得出来,如果真有这么厉害的法术,让谁成为你的奴仆谁就是你的奴仆,世界上最有钱的国家就不是美国了,而是降头术风行的南洋国家。
可事实上却刚好相反,降头术或者巫蛊之术流行的地区,却全都是贫困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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