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不想说的太重,但犹豫了一下之后,杨继财还是决定把自己的话讲清楚:“您是老兵出身,对于我來说更是老前辈,您和日军打交道的时间远比我长,您应该清楚日军一旦狗急跳墙会怎么样。”
“您更应该清楚,依靠优势的地空火力固然可以重创日军,但是即便到了伤筋动骨程度,他们绝对无法不会放弃计划,我们与日军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什么时候遇到过不战自退的日军,什么时候遇到过只伤筋动骨,就退缩回去的日军。”
“您与日军打了这么多年的仗,对于日军的疯狂程度应该比我清楚的多,一旦这个第七师团在狗急跳墙的情况之下,改变原有的进攻线路,放弃原有的控制整个阿鲁科尔沁旗,并进占西乌珠穆沁旗的计划,直插巴林左右两旗林西战场我军侧翼纵深,我们该怎么办。”
“如果日军真的改变原有的作战计划,只留下一团长在这里坐镇,是否能及时的调整部署,毕竟这是涉及多兵种联合作战的事情,决心还得您这个战区总指挥來下,所以这个时候您离开您的指挥位置,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杨继财说完这番话,便闭上的嘴,这是他的习惯,只做自己眼下身为参谋长该做的事情,他不是政委,不会插手干涉太多的事情,其实说实在的对于杨继财來说,这个参谋长的位置,并不是他想做的,他宁愿去当一个营长到前边冲锋陷阵,也不愿意來给眼前这位做这个参谋长,给眼前这位老兄做参谋长,至少不是一件太愉快的事情。
因为在总部工作时候,他就很了解眼前的这个被总部从后方其他战线调过來的阿鲁科尔沁旗防区司令员的性格,知道这位的下属很不好做,杨继财不怕有性格的首长,抗联的那位高级指挥员沒有性格,现在是战争时期,软绵绵沒有主见的人,是做不了军事主官的。
只是这位老兄,实在是太有性格了,这个到那都要说了算,而且一旦下定决心,九头牛都拉不回來的家伙,虽说是从二师副师长的位置上调过來的,但从性格上來说明显就不是当副手的那块料。
当初调他去二师当副师长,这个宁当鸡头,不当凤尾,只想当一把手,不想做副手,而宁愿去哪个军分区当司令员,也不愿意去当主力师副师长的家伙死活是不去,甚至宁愿留下继续当他的团长,也不愿意去当这个副师长。
后來还是他的老上级,军区的李政委发了火,一个电话,将他找到总部一顿骂,怵于老上级的压力,他这才别别扭扭的上任,上任之后,与二师的现任师长根本搞不到一起去,因为他压根就沒有当自己是副职。
尽管二师师长也是一个强势的人,但是却压不住自己的这位副手,他这个主抓训练的副师长,在作战上却偏要说了算,两个都要说了算,走到哪里都是刺头的家伙,放在一个师的里面,几乎是冰火不同炉。
在作战上,两人的意见相同倒也罢了,如果不同,那么就吵吧,好在二师的政委,威望足够,办法多、手腕也足够灵活,将这两头倔驴硬给压到了一个槽子里面,要不然,二师非乱套不可。
按照一般的规定师长是军事主官,在作战上应该听师长的,但是偏偏这位副师长去偏要插上一手,要求按照自己的意见执行,搞的下面部队都不知道听谁的,弄的二师这个本应该是头等主力师的部队,在南兴安战斗初期表现的并不是很好。
能在抗联做主力师长的,又有那个是善茬子,那个不是战功赫赫,王德耀是走那都要说了算的刺头,但人家二师的师长也不是白给的,他要说了算,人家是军事主官能答应他,他这个副师长,是管作训的,手伸到太长,人家也不干。
正副主官闹别扭,下面的部队也有些挠头,这攻击力度,多少有些上不去,而当时王光宇正在全力准备迂回作战,实际上在一线指挥作战的就是二师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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