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可胡思乱想。
半晌后,吕玲绮的情绪才稍稍平伏下来,便生恐被义兄察觉,拔腿就想悄然离去。
但这在她刚刚迈步之时,内帐之中,却传来了新的响动。
那是她嫂嫂的哼吟声,似是正承受着何等痛苦的折磨,而紧接着男人粗重的鼻鼻也随之而起,还有那惊涛拍岸之声,诸般靡靡之音,无可阻挡的灌入她的耳朵。
吕玲绮知道帐中正发生的何事,她的脑海中,无法控制的遐想起来,想象着会是怎样一种情景。
她的呼吸瞬间又急促起来,尽管她一现告诉自己,不可在此久留,但不知为何,她的双腿却像是灌了铅似的,就是迈不开一步。
甚至,她竟鬼使神差的,再一次将脸转了过去,眼睛透过帏缝,着了魔似的向内窥去。
瞬息之间,吕玲绮几乎种将要窒息的错觉,整个人就像是个懵懂的寻常姑娘一般,羞怯却又渴望的窥知那男女之间的情秘之事。
下一个瞬间,吕玲绮脑海里嗡的一声响,仿佛如梦惊醒一般,再不敢多想,拔退便往帐外逃去。
“吕玲绮啊吕玲绮,你父仇未报,焉能去想这些事,何况,那还是你的义兄,你岂能这般不知羞耻……”
她心中责备着自己,脚步匆匆的便是逃出了帐外。
冬日的夜风扑面而来,寒冷透衣而入,吕玲绮全身打了个冷战,这时的她,才恍然发现,自己浑身上下,竟已浸出了一身的香汗。
“你们都听着,不许跟义兄说我方才来过,谁敢多嘴,我就一刀割了他的舌头。”
吕玲绮恢复了理智,生恐明日颜良知道她来过,会让她陷入尴尬,便凶巴巴的向着守备的亲军威胁。
亲军们素知吕大小姐那可是杀人不眨眼,个个都吓了一跳,忙不迭的连连应诺。
吕玲绮这才松了口气,狠狠的瞪了众亲军一眼,转身故作从容的扬长而去。
转过营中一角,吕玲绮闪身躲入了暗处,手儿轻抚着心口,长长的吐着气息。
而脑海之中,那些画面却仍挥之不动,不时的闪现。
吕玲绮狠狠的摇了摇头。深吸几口凉气,方才慌慌张张的逃往了自己的军帐。
大帐之中,雄风大作的颜良,却发现了异状。
就在他挥汗如雨,卖力的征伐着猎物之时。猛然间瞥见帐帘上。有一个身影匆匆掠过。
颜良洞察力何其之敏锐,只凭那一袭影迹,那便立时断定帐外有女人出入。
而这军营之中,除了马云禄之外。还能有哪一个女人。
“难道是玲……”
颜良正待狐疑时,马云禄猛的翻身将自己推倒在榻上,便如一头发狂的野马一般,纵意的驰骋起来。
那方起的狐疑就此被抛在脑海,颜良哪里还管得许多。只全身心的享受这巫山之乐。
红烛摇曳,禾田承露,帐外已是冬寒彻底,而这一布之隔的帐中,却是春风不尽,不绝。
……
一夜,不知翻过了多少座山,几度飞上云端。
睁眼时,已是天光放晓。
夫妻二人同时睁开眼。彼此“袒诚相待”,回想起昨夜的惊心动魄,不禁相视而笑。
颜良精神大作,想着还有军务在身,也不及再享受这温柔乡的暖和。便即起了身。
马云也禄忙起来,温顺却又有些不太熟练的服侍颜良穿衣洗盥,自己也梳洗一番,穿上了一身的戎装。
比及出得外帐时。已然是天光大亮。
颜良批示军务,马云禄则在旁相陪。她亦通晓军事,不时也在从旁给些意见。
方批了几份,帐帘掀起,吕玲绮从外而入。
“义兄,嫂嫂。”吕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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