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慈的儿子吗?”
魏延的语气中,毫不掩饰着讽意。
太史享的尊严被刺痛,神色陡然铁青,厉声道:“是又怎样,你又是何人,有胆报上名来。”
魏延冷笑了一声,“好大的口气,不愧是名将之后,老子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颜州牧帐下牙门将军,魏延是也。”
太史享嘴角掠起一丝不屑,冷哼一声,“原来你就是刘表麾下那个姓魏的叛将,本将虎门之后,没想到竟然会落到你这种无名之辈手里,当真是老天无眼。”
言语之中,讽刺的恶语尽显无疑,身为俘虏的太史享,竟然是如此的嚣张。
啪!
魏延大怒,拍案而起,盛怒之下,当场就要取太史享性命。
而太史享却昂然而立,丝毫没有一丁点的惧意。
本是盛怒的魏延,却忽然间冷笑了起来,“你小子武艺不行,脑袋倒是有点小聪明,这般大言不惭,是想主动求死,保全你父的名望。”
太史享神色一变,眉宇间顿露几分尴尬。
很显然,魏延的话,识破了他的用意。
太史享武艺虽不及其父,但性情却继承了其父的刚勇,如今成了颜军的俘虏,自觉辱没了其父的威名,羞愧之下故才想激怒魏延,以求取一死。
眼见被魏延识破目的,太史享便冷哼一声,“我就是求你又怎样,你有胆就杀了我啊,我太史享若是皱一皱眉头,就不配姓太史。”
“倒也是条硬汉子……”
魏延心中略有些欣赏,却不以为然道:“你连本将三合也挡不住,斩了你这种草包,本将还怕有辱名声,小子,想死的话,去找我家主公求死。”
言罢,魏延喝道:“来啊,将这小子绑了,连夜送往樊口去。”
号令传下,几名虎士汹汹而上,几下将太史享绑了个结实,拖着便往外去。
“姓魏的,你有胆就杀了小爷,小爷我岂能受你们之辱,你们……”
太史享挣扎着,嚎叫着,却如落网之鱼一般,只能被无力的拖走。
魏延不杀太史享,一方面是因他欣赏此子的硬气,另一方面,却也是因为颜良事先有过交待。
颜良曾叮嘱他,守卫艾县的吴将乃是太史慈之子,如果魏延能够生擒的话,就不必下杀手。
魏延唯颜良之命是从,当初的三刀既然没取了太史享之命,如今自然也就不会再杀他。
当下魏延便派了一小队人马,连夜将太史享押解往樊口去。
与此同时,魏延又分出兵马,趁着吴人反应不及时,艾县周边诸县,并将掠来的大批粮草,尽数的搬往艾县。
……
数天后,樊口。
中军帐中,颜良品着小酒,听着关于二十里外吴人的情报。
情报中声称,大批的粮草正由江东,源源不断的运往柴桑,再由柴桑转运直吴人大营,根据粮船的数量,吴人仅运往柴桑的粮草,就达到了三十万斛之多。
光凭粮草一项就可以看出,孙权这是下了血本,把压箱底的存粮都拿了出来,打算跟颜良是血拼到底。
而随着粮草的不断运抵,吴人也从前番首攻的失利中恢复过来,士卒日夜操练,随时都有可能再向樊口发动进攻。
“这碧眼儿看来是真的打算玩命了,自从这小子拿下寿春之后,果然是狂了不少。”颜良冷笑着评价道。
“吴军吸了上次失利的教训,接下来的进攻必然会更有针对性,主公,末将以为,是不是该将襄阳的那一万水军调来了?”
吕蒙再次提出,试图将襄阳水军调来,以加强樊口水军的实力。
颜良却摇头道:“襄阳的水军,乃是本将决胜的关键武器,时机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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