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的派出兵马进行阻击。
而壕沟又迟滞了吴人逃跑的速度,那么及时赶到的颜军,便可以肆意的截杀正在爬沟的吴军。
此时因此,吴军被围已久,董袭等才迟迟未敢有突围之举。
而今的形势却不同了,颜军主力尽皆聚集在了东营一线,南营的兵力势必减弱,正面破营而出的机率将大大增加,这才是董袭敢放手一搏的原因。
几千号的吴军很快就奔到了壕沟边,迅速的将怀抱的柴桑扔进了沟中,很快就铺平了通往颜营正门的道路。
此时,守值的颜军发现了敌情,锣鼓示警之声大作,只是在董袭看来,却为时已晚。
“弟兄们,想活命的跟老子杀进敌营,杀啊——”
董袭大吼一声,纵马舞刀当先发动。
身后的六千吴军士卒,如决堤的洪流一般,所有压抑的怒火顷刻喷发,呼喊着向着颜营冲去。
越过刚刚填平的壕沟,穿过堆树的鹿角,董袭纵马如风,率领着几百勇猛之士当先杀到,众人又是推又是砍,几下便将木制的营门撞破。
董袭领着将吴军,如潮水一般从营门涌入敌营。
这时闻声赶到的一队队颜军,眼见吴军势大,纷纷的掉头而逃,成功破营的董袭,雄风大作,纵领着他的兵马,一路向着敌营中军处杀去。
吴军的进攻出奇的顺利,一路长驱直入,几乎没有遭遇到任何的阻挡,军帐之中那些颜军士卒,似乎都睡得跟死猪一般,根本就没有觉察到吴军的杀入。
董袭是冲得过瘾,而随后的陆逊却是越来越狐疑。
“这一路几乎没有看到多少敌卒,好似这座大营竟是一座空营,那颜良就算是中了我的诈降计,把大部分兵马调往了东面,也不可能连千余兵马也不留啊……”
陆逊越想心越惊,奔行半晌,他的脑海里猛然间蹦出了三个字:
中—计—了!
“糟糕,那颜良定是识破了我的诈降计,此间必有埋伏!”
惊悟之下的陆逊,急是勒住战马,大叫道:“董将军,我们中埋伏了,不要再冲了,速速撤兵——”
为时已晚。
陆逊的大叫声,瞬间被冲天的怒吼声所吞噬,冲至兴起的董袭,根本就听不到陆逊的大叫,只顾纵马前去。
蓦然间,中军大帐出现在了眼前。
董袭的眼睛中,出现了令人惊奇的一幕,但见火光照耀下,诺大的一座军帐中,颜良与那吕范竟是正在对弈,周围除了周仓之外,看不到一兵一卒,俨然把冲杀而来的吴军,当作是透明的空气一般。
颜良就近眼前,那叛徒就在眼前,愤慨的董袭一下子红了眼,便想何不趁此时机,将颜良就此铲除。
“杀,给老子杀了颜良——”
董袭兴奋的怒吼着,数不清的吴卒,如潮水般扑向中军大帐。
三十步……二十步……十步……
茫茫的吴军,如虎狼一向杀来,越来越近。
吕范手中的棋子拿捏不住,咣铛就掉落在了棋盘上。
颜良却只微微一笑,伸手将棋子捡起,放回了他手中,“沉住气,我早说过,稳操胜券,没什么好担心的。”
话音方落,当先数十名吴卒,已是呼啸着杀了上来,眼看着再迈几步,就可以径直的杀入帐中来。
轰隆隆——
山崩地裂声冲天而起,大帐前的地面突然塌陷,一个宽达数丈的陷坑瞬间出现,那数十名冲涌而上的吴军,猝不及防之下,纷纷的跌入了陷坑之中。
惨叫之声骤起,跌入陷坑的吴卒,尽被半人多长的倒刺所刺穿,转眼尽数毙命。
董袭惊呆了,吴军惊呆了,吕范也惊呆了。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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