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下气的向颜良求情。
而如今,为了救她的兄长吴景,吴氏却能如此忍气吞声的奉酒求饶。
如此看来,在吴氏的眼中,到底还是同一血脉的兄长,比孙权这个非亲生的儿子更重要。
“看在吴夫人求情的在上,孤倒是可以考虑一下。”颜良微微松了口。
吴氏大喜,忙将酒杯奉得更前,口中连连称谢。
颜良遂是伸出手来,去接她奉上的酒杯,接酒之时,颜良却故意没有接酒杯,而是将她的素手紧紧抓住。
吴氏脸畔顿生红晕,用力想要挣脱出来,但她那柔弱的手儿,又怎挣得过颜良的虎掌。
颜良目光如灼,肆意的欣赏着窘羞的吴氏,手掌处那酥滑的触感,正悄然的滋生着他心中的邪火。
眼前这个大龄女青年,果然保养的甚好,颜良不得不承认,孙家父子的艳福都不浅,所纳的女人,皆是美人。
以吴氏的姿色,再退倒个十几年,只怕连大小乔这样的名媛也堪一比,纵使如此,亦是风韵动人。
特别是吴氏那挣扎的窘羞之态,更是撩动着颜良那颗粗暴之心。
此时的吴氏,眼看着被颜良抓着不放手,心中的羞愤之意是如火而生。
她的丈夫是谁,那可是威震天下的孙坚,连魔王董卓都忌惮三分,自愧不如的人物。
当年孙坚纵横天下,所向无敌之时,就连曹操、刘备这样的当今枭雄,还都在打着酱油,更别提那时的颜良,连给孙坚提鞋都不配。
但是现在,就是这个连给孙坚提鞋都不配的家伙,却是肆意的抓着自己的手,抚触除了丈夫孙坚之外,再无第二个男人触碰过的肌肤。
于吴氏而言,这简直是莫大的羞辱。
“颜大司马,请放手!”羞愤之下的吴氏,急是喝道。
颜良也只是一试而已,看欣赏够了吴氏的窘羞,那虎掌便忽然一松。
这一松不要紧,吴氏身子往后一退,衣袖把案上的一大盆肉汤带翻在地,汤汤汁汁的溅了她一身。
这一下,原本高雅素洁的吴氏,却淋了一身的污浊,形容极是狼藉,风韵顿是大减。
颜良那方起的兴致,也因吴氏这一身的狼藉之相,顿时大减了不少。
余杭方破,东吴方平,还有很多更重要的事要做,反正孙权母子已是案板上的肉,随时可以宰割,又何必急于一时,反是少了许多乐趣。
当下颜良也就赖得再为难吴氏,便叫人送吴氏去房中休息。
吴氏又是羞愤于颜良的“轻薄”,又是羞于一身的狼狈,今便如蒙大赦一般,赶紧告退匆匆而去。
当天晚上,颜良尽兴豪饮一场,一觉是睡到了日上三竿。
次日,颜良便分排诸将,开始收拾江东的残局。
今孙权虽已被俘,但会稽的吴将贺齐,却仍在抵抗着魏延的围困。
贺齐此人也算是江东大将,颜良爱惜其才,便派人持孙权手去,前去招降贺齐。
与此同时,颜良又传檄江东,宣告孙权的被俘,以镇抚人心。
而同一时间,南征的大军,也开始陆陆续续的西归,加强荆州一线的兵力同时,并向江北庐江一线增调兵马,以为下一步的北进做准备。
至于吴中一带,因是新降,人心未定,且有山越人需要防范,颜良便决定留魏延这员心腹大将,以及擅长跟山越人作战的陆逊、朱桓镇抚新降的诸郡。
诸道命令发布出去,颜良在余杭城已逗留了有七八日,差不多也该是起程返回应天的时候了。
而返回应天之前,颜良决定对孙权做一个最后的处置。
……
日近黄昏,县府后院。
猪栏中,孙权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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