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击的敌军一举歼灭。
正是仗着骑兵的优势,颜良才敢有恃无恐的修筑围墙。
围墙修好之日,也正是合肥城被彻底继续,同外面联系之时。
周军的细作或是信使,想要穿越围兵,不但要越过三道宽壕,翻越堪比城墙高的土墙,还要躲过各土台上的哨兵,再穿过位于围墙之后的颜军诸营。
这样如果还能偷越出去,简直就是神了。
一连数日,潘璋派出了十余名信使,试图借着夜色的掩护,冒险越过防线去往寿春求援。
但这十几名勇敢的信使,不是跌落壕沟,被倒刺穿死,就是在爬几丈高的土墙时摔死,要么就是被高台上的哨兵发现,乱箭直接射死。
区区几名幸运儿,好不容易才穿越围墙的防线,结果又被诸营之间的巡骑所活捉。
颜良便下令,将活捉的敌方信使斩杀,连同那些死在围墙下的吴卒人头统统割下,用霹雳车射入合肥城,以震慑守城的敌人。
看到自家信使的人头,潘璋绝望了,彻底放弃了与寿春取得联系的希望。
此时的他,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在不知道外界形势的情况下,顽强的固守。
潘璋只能寄希望于,他所信任崇敬的周大都督,能够赶在他的士卒斗志瓦解,城中粮草耗尽之前,赶来解救于他。
潘璋等来的不是周瑜的援军,等来的却是恐惧。
围墙修成的那一条,也正是狂轰烂炸的开始。
四百余架霹雳车,借助着高台的优势,不分昼夜的疯狂轰击,那巨大的石弹,甚至可以越过城墙,直射入城内数十步远。
只几天的功夫,沿城墙内围大片的房舍,便被石弹摧为了废墟。
城内尚且如此,城墙一线就更不用提,坚厚的合肥城墙,在石弹的轰击之下,已是处处坑坑洼洼,开裂处不计其数,四门的城楼,更是被轰成了马蜂窝。
尽管仗着当年曹操留下的坚城底子,合肥城依然屹立不倒,但这石弹轰击,给城中军民带来的精神上的打击,却是巨大的。
一城孤军奋战的军民,人心惶惶,士气低落,整座合肥城都笼罩在恐怖的阴影。
轰城三日,颜良则在他的大帐中,喝了三天的小酒。
第四天的午后,降将蒋钦被传入了帐中。
“末将拜见主公。”蒋钦恭身施礼,语气神态显得有些拘紧。
作为新降未久之将,此前蒋钦接触颜良的机会极少,今日忽被颜良召来,自有些紧张。
“公奕来了啊,快坐。”颜良倒是亲切的很。
蒋钦心怀忐忑的坐下,忙又问道:“未知主公召末将前来,有何吩咐?”
“孤今召你前来,就是想和你了解一下,潘璋这个人怎样?”
蒋钦与潘璋一样,都是周瑜一手提拔,想来其对潘璋极是了解,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
蒋钦顿了顿,答道:“潘璋此人虽然年轻,但其武艺与统兵之能,均在末将之上。”
“潘璋有多少本事,孤自然清楚,孤想问的是,潘璋是否如外界传言的那样,乃是周瑜的心腹死忠。”颜良又问道。
蒋钦神色一怔,忽然间似乎领悟到了颜良言外之意,不禁陷入了沉默。
片刻后,蒋钦叹道:“其实潘璋与末将一样,都是早年追随于伯符将军,只因当年伯符将军与周公瑾情如兄弟,与其共掌兵权,所以末将等也长年听命于周公瑾调遣,而伯符将军故去的又早,所以我等在外人看来,便是周公瑾的心腹之将。其实说起来,伯符将军才是于我们有知遇之恩的人。”
原来如此……
颜良微微点头,嘴角掠起一抹笑意,心中已是有了主意。
沉吟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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