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他最后自傲的资本。
值得吗?
马超的脑海中,同样闪现出一个巨大的问号。
茫然了片刻,马超的脸上,却流露出了一丝的冷笑。
“不去跟颜良血拼,如何向刘璋证明我们的价值,不证明我们是有用的,又如何能在益州立足?子岳啊,为将者,不能只看眼前小利,还要看得长远一些。”
马超教育着自己的堂弟,语气中含着些许讽意。
马岱听着却极不舒服,那种感觉,就仿佛自己只是任人使用的打手一般,为求得寄人篱下,甚至不惜出卖弟兄们的生命。
“可是,刘璋暗弱,此乃世人皆知之事,这样一个连张鲁都不如的人,我们投靠了他,将来又能有出路吗?”
投靠张鲁,叔父马腾和众马家兄弟被杀不说,今还落得流落西川。
刘璋比张鲁都不如,马岱对于投靠刘璋后的前途,实在是不抱多少希望。
马超的嘴角,却流露出几分诡秘的冷笑,不屑道:“子岳,说了你还太年轻,你以为为兄会甘心臣服于刘璋那厮吗?”
“大哥的意思是……”马岱神色一怔,面露茫然。
“只要咱们能击败颜良,不但能赢得刘璋的信任,在益州站稳脚根,更能获得巨大的声望,让蜀人对咱们感激不尽,到那个时候,要对付一个暗弱的刘璋,还有何难。”
马超冷笑着透露了他的心思,语气和表情之中,毫不掩饰着阴狠的冷绝。
这时的马岱,不禁恍然大悟,方知自己的这位兄长,竟然暗藏着如此心机。
反应过来的马岱,背上不禁泛起了一丝寒意。
“大哥,那刘璋虽然暗弱,但好歹是收留了咱们,咱们若是篡夺其基业,岂非被人笑我们忘恩负义,以德所怨?”马岱似是不太赞同马超的这般做法。
马超却一脸讽意,不以为然道:“夺了他基业又如何,姓颜的那匹夫,还不是夺了刘表和孙权的基业,只要地盘够大,拳头够硬,谁又敢笑。”
马超挥舞着手中的拳头,神色愈加的傲然。
“可是大哥你不要忘了,无论是荆州还是扬州,颜良可都是直接硬夺的,他从来就没有投靠过刘表或是孙权,而今之你我,却是在投靠刘璋,却反过来要夺其基业,愚弟私以为,这么做实在是有点不够光明正大。”
马超猛然转身,怒瞪向马岱,他这堂弟的话,深深的刺痛了他。
那一句“光明正大”,更仿佛在直斥他手段卑鄙一般,让马超听着极是刺耳。
马超火了。
他猛一摆手,厉声道:“子岳你不要忘了,我们是伏波将军马援之后,颜良那个出身卑微的河北匹夫,你拿他跟我们相比,简直是对我们马家的羞辱!”
马岱被呛了一鼻子灰,面对发怒的兄长,不敢再直言下去。
愤怒的马超,则傲然道:“我已决定,今番就借着涪城之役的机会,一雪当年之耻,你立刻就下一道战书给姓颜的狗贼,老子我马超要跟他决一死战!”
马岱无可奈何,只有点头应诺的份。
……
当天,一道战书有西凉军营而出,直抵西南的颜军大营。
中军大帐中,不怒不喜,沉静如水的颜良,很快就看到了马超的那封战书。
诸将皆已齐集,张松当着众将的面,将马超的那道战书宣读了出来。
马超在战书之中,大肆的讽刺了颜良的出身,痛斥了颜良诸般“卑劣”的行径,称他马超要“替天行道”,替天下人除掉颜良这个“大魔头”。
总之,那是一道极尽猖狂,极尽侮辱,用词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的战书。
张松念完之后,已是额头滚着汗珠,忐忑的看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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