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此语,已等于公然指责马超,暗中与庞德联络,意图谋反。
马超不禁勃然变色,怒道:“张任,我马超对主公的忠心,日月可证,你焉敢如此诬陷于我。”
“我非是诬陷于你,而是就事论事,既然马将军自称对主公忠心,却又为何要撕毁书信,不敢让主公一看,这不是在故意隐瞒,还能是什么。”张任语气愈厉。
“我撕毁书信,是因为那是一份羞辱之信,一怒之下才会撕毁。”马超给张任逼得有些急了。
张任冷哼一声,“马将军可是西凉雄狮,难道却这点气度,竟被区区一封信,就气得失了分寸吗?”
“张任,你——”面对张任的咄咄逼人,马超辩之不过,便有些气急败坏。
气之不过的马超,只得恨恨的瞪了张任一眼,将目光转身刘璋。
“主公,超可以对天发誓,我马超对主公忠心耿耿,请主公休要中了奸臣的蛊惑,而令忠臣寒心呀。”
那“奸臣”二字,显然是在暗指张任。
张任岂能听不出来,顿时勃然大怒,急是向刘璋暗示眼色,示意刘璋下令发动埋伏军兵,将马超一举拿下。
而此时的刘璋,却陷入了犹豫不决的境地。
一方面,张任的盘问,令马超破绽频出,叫人不得不怀疑。
另一方面,马超适才的慷慨陈词,却又显得那么的恳切,又不似有异心的样子。
素来软弱没什么主意的刘璋,这个时候,自然便犹豫难下决策。
半晌之后,刘璋道:“孟起呀,本府不是不信你,只是大敌当前,本府凡事不得不小心为上,这件事就先这样吧,今后若那庞德再有什么举动,你记得马上来禀报本府就是了。”
刘璋终究还是不敢对马超动手。
“主公英明,多谢主公的信任。”马超暗松了一口气,将刘璋大赞了一番,方是告辞而去。
而张任却是急切不已,眼看着马超扬长而去,连连的向刘璋使眼色,刘璋却只是视而不见。
转眼间,马超已消失在视野之中。
人一走,张任当即便道:“主公,马超形迹已十分可疑,适才末将连向主公使眼色,主公为何不下令将马超拿下。”
“马孟起虽有可疑,但单凭一封没有看到的书信,就将自家大将拿下,本府只怕会闹得人心惶惶,影响到了将士们的士气呀。”刘璋叹道。
“可是主公……”
张任还待再劝,刘璋却已摆手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你再安排人手,暗中严密监视马孟起便是。”
刘璋心意已决,张任无可奈何,只能暗暗咬牙叹惜。
当张任叹惜之时,马超已经大步流星的出了府堂,离开那凶险之地,马超上得战马,直奔自己的军中而去。
此时的马超,背上已是浸出了一身的冷汗。
因为他已经发现,偏堂之中似有士卒埋伏,适才只要刘璋一下令,伏兵尽出,再加上张任在场,纵然自己武艺绝伦,只怕也难逃一死。
逃过一劫的马超,此时的心中,已是暗生深深的忌惮。
“今刘璋已经这般怀疑我,倘若再容忍下去,早晚要为其所害,看来,我必须先下手为强了……”
马超的脑海中,一个念头已经在迅速的酝酿,他的嘴角边,更是悄然掠过了一丝阴冷的狰狞。
……
入夜,颜军大营。
“主公,僰道不过一小城,城防并不坚固,今我五万大军围城,却为何不一鼓作气攻破城池。”老将黄忠,有些急不可奈。
“僰道虽小,但城中尚有一万五千的蜀军,我大军即使强攻得手,势必也要折损不少将士,此非正中了那孟获的下怀。”法正替颜良做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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