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有人在颤抖,他们残存的希望与勇气,已完全被颜良的血腥与冷酷所击碎。
“丞相,现在……现在咱们该怎么办?”无助的孟获,只能求助于他足智多谋的丞相。
而身边的雍闿,又何尝不是满心的震恐,孟优那惨烈的遭遇,令他仿佛感同身受一般,有种不寒而栗的错觉。
“大王啊,事到如今臣也没有办法了。”雍闿苦着脸叹息,一脸的无可奈何。
这一番话,听得孟获不禁怒从心中,怒道:“本王自起兵以来,对你是言听计从,每一战都是按你的计策去做,到最后却落得这般地步,你现在却在说没有办法,你他娘的是什么意思!”
“大王,我……我……”面对孟获的怨责,雍闿一脸尴尬,无言以应。
绝望生恨的孟获,便是将雍闿大骂了一通,把失败的所有罪责,都怪到了雍闿的头上。
雍闿只能硬着头皮僵在那里,低头任由孟获责骂,心中羞愤,却又不敢有所表露。
骂了半晌,孟获方是解释,便叫道:“颜贼欺人太甚,本王还偏不降他了,本王还有六千将士,我就不信守不住这个新道城,老子就跟他拼个鱼死网破。”
绝望中的孟获,愤下决定,决心死守孤城,要和颜良拼到最后一口气。
下定决心的孟获,又用悲壮慷慨的言辞,大肆的鼓舞了一番士气,方才是离去。
望着孟获离去的背影,雍闿这才稍暗暗松了一口气,那半眯起的眼眸中,悄然已掠过一丝怨恨之色。
……
喊声如潮,杀声震天。
新道城外,旗帜遮天蔽日,森森如林的刀锋,几欲将苍天映寒。
五万颜军将士,正对新道城进行着前所未的狂攻。
黄忠、甘宁、李严、张任,诸大将军各率着兵马。兵分四路,昼夜不停的攻打着此城。
因是没有大型的攻城器械,众将士们只能依靠云梯等简易的器械。对敌城发起进攻。
但每一名将士,都怀有对蛮夷深深的恨意,这足以令他们忘记生死,不顾一切的奋勇攀城。
而城中的孟获,却只能率领着六千惶惶之军,拼着最后的斗志,顽强的抵抗。
一连两日的强大攻势下。蛮军的斗志已濒临崩溃的边缘,这一座南中小城,已是危在旦昔。
战至第三日。颜良发动了开战以来,最强大的一波攻势。
颜良自率着两万大军,对新道东门,发起了猛烈进攻。
两万多将士。密密麻麻的布列成数十座军阵。在嘹亮的号角声下,向着新道东门推进而来。
城头上,带来洞主正奉孟获之命,率两千兵马,坚守此门。
远望着潮水般卷来的颜军,独臂的带来洞主,脸上流转的皆是忧惧之色,他很清楚。以他们这丁点孤军,就算再坚守下去。也最终难逃城破人亡的悲剧。
“颜良狗贼,你斩我一臂之仇,我带来岂能不报,今我就算是战死,也要跟你拼到最后一滴血。”
心怀仇恨的带来,将惧意强行压下,独臂舞刀喝道:“我南中的勇士们,不要害怕,不要畏惧,拿出你们的勇气来,为我们的大越之王,战斗到最后一滴血”
尽管带来洞主声嘶力竭的舞鼓人心,但却鲜有蛮军战士回应他,沿城一线的蛮军,惊惧的情绪正如瘟疫一般,飞快的扩散。
正当带来忧愤时,城下处,雍闿率领着五百兵马,及时的赶来增援。
“雍丞相,你来得正好,有你相助,咱们必须顶住颜贼的这次进攻。”带来的精神振作了几分。
雍闿远望城外之敌,当他看到那面“颜”字的巨大将旗时,脸色微微一变,惧意悄然而生。
眼珠子转了几转后,雍闿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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