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的处置,断了山根刘豹,胯下喷涌的鲜血,总算是止了住。
此时的刘豹,整个人已是气息奄奄,如同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回来,一半的魂魄已不在身上。
“大王,小的只是误为刘备所惑,才瞎了眼跟大王作对,求大王给小的一个痛快吧,小的来世做牛做马,也必报答大王的恩德。”
刘豹已完全没了脾气,断了根的这个胡虏,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尊严,只求颜良赶紧宰了他。
耳听刘豹提及刘备,颜良忽然间眼眸一亮,想起了什么。
“来人啊,把她带进来吧。”颜良喝令道。
片刻后,内帐的帐帘掀起,从中走出了一个脸色苍白,形容惶恐的女人。
那妇人,正是蔡琰,而适才内帐中传出来的胡笳之乐,也正是蔡来所为。
刘豹一看到蔡琰,虚弱无力的他,顿时身形一颤,扭曲的脸上,立时涌上了无限的羞愧。
曾经的刘豹,在蔡琰面前的是何其的威风凌凌,但一想到方才他那胆小如鼠般的求饶,被自己的妻子统统听了去,刘豹岂能不感到羞愧。
更何况,现在的刘豹,已经连男人都不是,以此阉人丑态,面对着曾经的妻子,刘豹哪里还有脸面。
此刻的蔡琰,花容间已是惊悚密布,连走路都腿软。
适才在内帐中时,她清清楚楚的听到刘豹那嘶心裂肺的惨叫声,虽没有亲眼所见,但她也能想象得到,自己丈夫所经受的屈辱与痛苦。
而今,夫妻再见,蔡琰又是痛苦,又尴尬。
“蔡琰,麻烦你把自己和刘备眉来眼去之事,告诉你的丈夫吧。”颜良冷冷下令。
蔡琰娇躯一颤,惊色密布的脸庞,顿时掠起愧色,一时有些无地自容,不知如何开口。
而躺在地上的刘豹,却是面露惊疑,却不明自家妻子,怎会跟刘备扯上关系。
“蔡文姬,本王念你是大儒之后,方才给你几分薄面,你若不识抬举的话,可是逼着本王另使手段呢。”颜良直接的出口威胁。
蔡琰心头一惊,自知颜良说到做到,自己如今已落入其手,若不顺从的话,只怕下场比刘豹还要惨。
畏惧之下,蔡琰只能低着头,咬着嘴唇道:“其实刘备曾暗中给妾身有密信,让妾身劝单于你出兵,那诈降之计,也是刘备让妾身献给大王的。”
蔡琰用颤栗,羞愧的腔调,道出了实情。
霎时间,刘豹只觉天晕地眩,胸口气血翻滚,一个克制不住,张口便喷出一大滩血来。
颜良却在冷笑,他要的就是这效果,他要用真相,来狠狠的折磨刘豹。
“单于~~”蔡琰惊叫一声,本能的想要上前,双腿却如灌了铅似的,一步不敢乱动。
吐血的刘豹,喘着气,恨恨的质问道:“贱人,刘备给了你什么好处,你为何要如此?”
“刘玄德他只答应……答应事成之后,会索妾身还乡,妾身才不得不答应。”蔡琰低着头,红着脸答道。
刘豹又喷了几口血,怒斥道:“你个贱人,这么多年来,我待你不薄,你焉敢背叛我,你个贱人,我杀了你!”
急怒之下,刘豹忘了自己身份,作势就想挣扎着爬起来,扑向蔡琰。
蔡琰这些年也被刘豹打怕了,明知刘豹已是废人,下意识的还是惊得向后连缩几步,正好倒撞向了颜良。
颜良手伸一伸,顺势便将蔡琰那丰腴的娇躯,揽入了自己的臂弯之下。
蔡琰回眸一眼,不禁羞色大作,急欲挣扎,只是那微弱的气力,又岂挣得过颜良虎臂的束缚。
刘豹眼见自己的妻子,竟是被颜良揽在怀中,更是气血攻心,连喷数口血,差点没有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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