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不中鄙色更浓。
颜良冷哼了一声,沉声道:“老实交待吧,你跟司马懿到底达成了什么协议?”
面对颜良的智慧与威压,左慈哪里还敢再有隐瞒,只得将自己如何会见司马懿,如何在楚军后方策划暴乱,以及司马懿给了他何等好处之事,统统的都毫无保留的如实招来。
一切阴谋真相大白,颜良当初的怀疑,果然没有错。
“司马懿离灭亡只有一步之遥,你竟然还把赌注押在他身上,看来你到底也只是个江湖骗子,没有什么大见识。”颜良冷笑着讽刺。
光屁股的左慈唯唯诺诺,战战兢兢的跪伏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朕还有一件事很好奇,你虽然用的是骗术,但那些变出来的金银,却是真真切切的,朕很好奇,这些年来,你哪里的那么多金银?”颜良好奇的问道。
左慈轻声一叹,伏首道:“小人不敢欺瞒陛下,小人骗人的那些金银,其实都是张角留给小人的。”
张角所留?
颜良的眉头微微一动,愈加的感到好奇。
那左慈不敢保留,遂将前因后果,如实的招了出来。
原来张角布道十余载,本就积累了大量的财富,后黄巾起事,攻城略地,所抢来的财富更是数以亿计。
之后黄巾衰落,张角患病,自知大业必败无疑,遂是将近一半的财富,都秘密的藏在了山中,以图将来东山再起是所用。
这个秘密,就连张角两个弟弟也不知道,而那时左慈赶往广宗为张角治病,张角却将这秘密告诉了左慈一人,请左慈在太平道覆没后,肩负起复兴道门的重任。
这些年来,左慈正是靠着张角所遗的财富,才能支撑他不断玩什么“虚空化银”的骗术,以金钱的诱惑,来收取人心。
颜良这时才恍然大悟,感叹于张角此人布局深远,人就算死了,竟然留了这么一手。
“张角留给你的这笔钱财,到底有多少?”颜良追问道。
“足抵中富之州,一年赋税。”
中富之州,一年赋税!
此言一出,莫说是周仓等人,纵是素来沉稳的徐庶,也大吃一惊。
大楚国不过十余州,这张角所留的财富,竟然抵得上大楚十分之一的税收收入,这笔数目,实在是惊人。
况且,这笔钱还是中富之州的赋税,这也就是说,这笔财富相当于青州一年的赋税,相当于大楚两三成的赋税了。
不过想想当年张角的黄巾军,袭卷大半个天下,不知抢了多少郡县库府,抄了多少世族豪强的家业,能聚敛起一州的赋税,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颜良连年用兵,国库消耗极大,库存钱帛已无多少,若能凭空得了这么一笔横财,颜良至少在数年之内,不用再为军费担忧。
大喜之下,颜良当即逼问左慈,这笔张角遗财现在何方。
左慈为求保命,不敢不招,便将这笔巨财藏匿之地,如实的招认了出来。
颜良当即下达旨意,命马谡率领锦衣卫,奔赴各处藏匿地点,将这些钱财统统都收缴上来,充实国库。
几天后,马谡便发来奏报,声称他从最近的一处藏匿地点搜出了价值五亿钱的金银珠玉。
马谡的这道奏报,使得颜良确认,左慈招供属实,这个江湖骗子,并没有隐瞒实情。
一想着数以亿计的钱财,被运往国库,把库府都填到溢将出来,颜良就忍不住想笑。
打仗就是打钱啊,手里有钱,心里边才不虚。
钱已到手,也该是解决左慈的时候了。
时日黄昏,左慈被带进了御帐中。
再次见到颜良,左慈也正眼也不敢一看,当头就跪倒于地,向颜良恭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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