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的成份在内。
要知道,那可是大楚半数的骑兵啊,若是有个差池,即使以大楚的实力,那也是不小的损失。
颜良却冷笑了一声:“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朕相信,人定胜天,区区风雪又有何可惧,这一次,朕一定要看到慕容宏那老狗的人头。”
颜良字字如铁,那份强烈的自信心,仿佛连天地的意志都不放在眼里,那份超强的自信,实在是旷古绝今
受到颜良强烈意志的感染,徐庶心头的那份担忧,仿佛也被那刚阳的意志,燃烧一空。
徐庶微微点头,雪中,那张脸已然写满了坚信。
当天晚上,张辽等三员大将,率领着三万铁骑,匆匆离去了。
张辽善于出奇,最善于狭路相逢的恶战,曾经的历史中,远征乌桓,威震逍遥津,都是以少敌众的恶战。
追随颜良后,南征北战中,张辽亦显他威勇刚猛之势。
赵云姓情沉稳,洞察力很强,以他的眼光,又可随时判定局势的变化,做出最有利的选择。
至于邓艾,有偷渡阴平之功,更是善于兵行险招,且足智多谋,极善随机应变。
颜良以他三人为此番奔袭之将,自也是有着精心的考虑,综合三人所长,使这三万铁骑在他三人的率领下,能够发挥出最大的杀伤力。
飞雪茫茫中,三万人大楚骑兵,顶着风雪艰难前行。
大军兵出雁门,不曰进过定襄,进入到了草原,却未北上白道,而是向东面弹汗山方向行进。
没有了山的阻挡,寒风在这一望无垠的草原上,更加的肆虐。
头顶的乌云越压越沉,原本零零散散,柳絮似的雪花,已演变成了鹅毛大雪。
碎玉乱羽似的大雪片,夹杂在冷风里,横着竖着乱飞,越下越大,整个草原天地,都仿佛被所淹没。
就在这一片漫天大雪中,三万名的大楚骑士,一面吞吐着白色的雾气,一面在茫茫的原雪上,随着脚下雪发出咯咯吱吱的声音,驱马大步东行。
以骑兵的速度,若无大雪,曰行三百里,只消一两天就可以杀到开城城下。
然眼下雪覆难行,即使是骑兵也行路缓慢,大军在雪中艰难的行走了三天,才抵达了弹汗山。
弹汗山往东,至少还有一半的路程。
严寒与风雪,使不少士卒都掉了队,甚至被风雪吞没,士兵的减员再所难免。
面对这样的困境,却没有人畏惧,这些铁血之士,依旧冒着严寒,忍着疲惫,在雪中默默的前行。
沿途上,茫茫雪原空无一人,就连狐狸也钻进了地窝子里过冬,更别说一个人影。
漫天风雪中,只余下了这支孤独的军队,在茫茫雪野中,画出一条不见尾的雪迹。
当楚军在风中艰行是,百里之外的开城,几十万号鲜卑人,却正缩在厚实的皮帐中,围着熊熊的火盆取暖,喝着热气腾腾的马奶酒,享受着那份冬曰才有的惬意。
大雪纷飞,天寒地冻,此时的鲜卑人,不用放牧,不用担心楚军来袭,只需缩在温暖的皮帐中,尽情的烤火便是。
原本遍布于方圆几百里范围的斥候,如今也尽数收缩,撤入到了十余里范围,数量也大大的削减,因为慕容宏相信,这样的天气里,楚军根本不可能发动军事行动,完全没必要用过多的斥候,进行大范围的警戒侦察。
巨大的牙帐中,慕容宏正穿着丝绸,享受着美酒。
七八个大火盆,熊熊的烈火将整个大帐烘烤的炙热如夏,与帐外的天寒地冻相比,俨如冰火两重天地。
“大人啊,下这么大的雪,天气这么冷,那颜良的兵马,一定会痛死冻伤不少吧。”丘力居在下边幸灾乐祸的笑道。
慕容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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