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朝堂,天子震怒,群臣遭殃,包括杨钺,也损失五十万两黄金!
被张臣丰算计,超出杨钺预料之外。经过此事,杨钺深深明白,飞来之财太多,又未曾秘密处理,自己太过张扬,才被张臣丰抓住机会。
不过,走出宣政殿,众臣沿着宣政殿前台阶向宫外走去时。张臣丰年老,却步伐稳健,快速自官员中追上来,与杨钺并肩前行,笑呵呵道:“燕王神情低落,可否在为黄金之事埋怨老夫?”
“哼,老仆射,好手段,差点把本王坑的揭不开锅!”杨钺心中生气,毫不客气的说。
五十万两黄金,不是小数目,张臣丰一句话,五十万两黄金彻底打了水漂!
“哈哈哈,燕王,预先取之,必先予之,朝堂上,燕王也不是没有收获!”张臣丰红颜白发面孔中,仍旧带着笑容,意味深长道:“燕王到底年轻,眼界还有局限啊。”
“局限?你个老小子坑本王五十万两黄金,还厚颜无耻教训本王,可恶,可恶至极!”扭头剜了眼张臣丰,杨钺心中嘀咕,不禁加快步伐,不搭理张臣丰!
若非对方乃朝中老仆射,有功大唐,杨钺不怕在宫中暴打张臣丰。
疾行数步,甩掉张臣丰,杨钺快向着宫外走去,一路上,四面官吏纷纷快速追上来,与杨钺细声交谈!
在场官员不是傻子,岂会不清楚今日朝堂发生的所有事情,均与杨钺有关吗?
朝堂中,中书令,左仆射,几名尚书,均受到皇上惩处,唯有燕王劝募五十万两黄金,化解朝廷燃眉之急,又被皇上授权十万步兵。
俨然变成朝堂炙手可热人物,似有取代蜀王,变成诸位皇子,最受皇上器重的皇子!
杨钺诸位官吏一路寒暄,走到承天门,大家分道扬镳,乘坐马车纷纷离开。
杨钺来到马车面前,准备上马车回府。然而,中书令却疾步上前,走到杨钺身边,不怒不威询问:“燕王,不介意载老夫一乘,前往燕王府探望霖萱吧?”
“本王车驾寒酸,若中书令不介意,请上马车!”杨钺白了眼宇石一眼,不咸不淡的道。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杨钺不相信宇石前往燕王府,只是探望宇霖萱,那么简单!
宇石不客气,也不做作,在同僚眼前,坐进杨钺马车内!
杨钺没有犹豫,亦钻进马车中。
这时,三恨夹着马车缓缓前行,向东市坊而去!
马车内,杨钺与宇石许久没有言语,马车前行,离开皇宫六七里,驶进东市坊中,宇石抬头望向坐在榻上假寐的杨钺,称赞道:“燕王好手段,五十万两黄金,换取十万步兵,再过两三年,朝中怕没有人奈何王爷了!”
“中书令何意,本王不懂!”杨钺闻声,故意装傻充愣。
彼此非同道中人,话不投机半句多,无需向对方亮明自己内心想法!“本王朝堂中,白白损失五十万两黄金,这些钱足够武装数十万部队!”
“是吗?”杨钺不说,宇石风轻云淡道了句,不再询问,稍稍沉默片刻,淡淡道:“长安城,这趟水很深,燕王初回长安,也许不清楚水流有多湍急,风浪有多凶猛,有些事情,权势未必可解除!”
“是吗,本王愿闻其详,不知中书令所指什么事情”杨钺一副认真神态,向宇石问道!
宇石说出这番话,多半因近期事务伤害他的利益,这会儿,欲撕破脸皮也好,警号自己也罢,杨钺毫不在乎。
“呵呵,燕王肯定清楚,老夫何必点破!”宇石故意卖关子,一副双方心知肚明的样子。
这时,杨钺面色冷凝,语气冷厉,道:“长安城水有多深,浪有多,本王不清楚,然有本王坐镇长安,谁敢翻弄浪花,下一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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