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下,高孝云听见杨钺铿锵有力声音,轻轻一笑,善意提醒道:“练兵之事,非一朝一夕,何必操之过急?”
他出身将门,家族有一套自己的练兵方法,里面不曾包括杨钺这种急功近利的做法。
真刀真枪实战夜袭,控制再好,也不可避免发生流血事件!
然而,杨钺神情坚定,面孔中带着不屈,紧紧攥着拳头,意味深长道:“疾风知劲草,烈火炼真金。不经寒霜苦,安能香袭人?锋自磨砺出,玉乃雕琢成。人而不苦练,焉能艺精深?
从惊慌失措的新军,变成无坚不摧的铁军,与树苗变成参天大树有何区别,不经历狂风暴雨,电闪雷鸣洗礼,岂能茁壮成长?”
闻声,高孝云无可奈何,他也想瞧瞧,照杨钺疯狂练军方法,两三年后,飞骑与虎贲两军,会有何出色表现。
伸手拍在杨钺肩膀,笑呵呵道:“也罢,也罢,右千牛卫恰好闲赋,权当陪练,不过,五十两黄金”
“放心,改日,定然送到右千牛卫大营!”杨钺道。
言罢,辕门外鸣金声响起,杨钺与高孝云没有停留,登上战马,转身离开。
身影消失在漆黑夜色下时,右千牛卫五万步骑,潮水般退出军营,向城南而去。
此刻,军营中,经历一阵夜袭,变得凌乱,飞骑与虎贲两军士卒,不清楚为何攻势正猛的军队,忽然悉数撤出。
手里攥着兵器,望着逐渐远去的敌军,有人惊慌,有人恐惧,还有人身体中,激起的热血,渐渐平复!
司马阔,黎雷,杨辉,周琪四人,作为四方军团首领,猜不出究竟怎么回事,四人迅速向中军帐方向而去。
希望面见萧晨,在他口中了解事情前因后果。
匆匆抵达中军帐,侍卫汇报,四人走进中军帐中。
此刻,萧晨坐在帐中央虎皮椅子上,闭目养神,似乎没有被先前袭击惊扰。
军帐两旁,十余名精壮汉子,手持横刀,神色凝重,静立旁边!
气氛宁静,却不轻松!
司马阔不敢犹豫,急忙询问:“萧中郎,今夜战事,中郎可否了解实情?”
闻声,萧晨不曾睁开双眸,抬起手臂,手指指向军帐左侧。
司马阔,周琪,黎雷,杨辉四人不解,不约而同扭头望去,观之,忍不住倒吸口冷气。
军帐左侧,一名右千牛卫士兵,被吊在空中,处境有点糟糕,像先前遭遇群殴。
甲衣凌乱,披头散发,面孔中有淤青,嘴角有血迹。
“萧中郎,这,这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生擒右千牛卫士卒,难道?”司马阔不解何故,不禁着急问道。
萧晨缓缓睁开双眸,端起茶杯案台茶杯,喝了口温茶,口吐两字:“演戏!”
“演戏?”一时,四人异口同声叫道。
他们不解,哪有真刀真枪实战的演戏,夜袭中,飞骑军与虎贲军皆有人受伤,袭击中,多多少少受到不同程度伤害。
虽无人员伤亡,却造成流血事件。
这时,萧晨放下手中茶杯,理了理身上战甲站,站起来,提醒道::“思则有备,有备而无患!”
言罢,站在高台,对四人道:“告知全军,早膳之前,不许休息,保持战斗状态,防止对方去而复返。”
司马阔,黎雷,杨辉,周琪听到萧晨言语,急忙行礼分散离去。
夜袭?
究竟怎么回事,四人明白对方真正意图,不过,萧晨说的没错,该防备对方去而复返。
走出中军帐,前行十余步,忽然,司马阔停止步伐,手掌拍在额头上,发出清脆掌声,惊叫道:“不好,今夜袭击,王爷在检查全军战斗力,或许在挑选精兵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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