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西军,军营附近。
杨钺持长戟驰骋追击,前方杨庆武手中横刀,不时拍打在胯下战马臀上,鞭策战马前行。
穿梭西北冷风中,连续追击,彼此距离不断缩小,六七步之遥时。
杨钺冷语狂喝,手中长戟回旋,刺入泥土中,身体自贪狼驹背部跃起,身体倾斜,踹向杨庆武。
此刻,杨钺身体好似发射的炮弹,穿过空气,疾驰前行。
身体落地时,手中长戟回旋横扫,重重打在杨庆武胯下战马四肢上。
战马吃痛,厉声嘶鸣,疾驰身体,轰然倒塌,事情突变,杨庆武来不及反应,身体被狠狠摔下战马,手中横刀,摔在空中,从空中落下时,直直刺入地面。
杨庆武大惊,急忙爬起,欲仓皇逃离,哪敢与杨钺对视。
身体站起,右腿一痛,杨庆武口中发出凄凉惨叫,身体踉踉跄跄倒地,长戟锋利白刃,直直刺进杨庆武右腿。
“跑啊,怎么不跑了!”杨钺暗使气劲,长戟锋刃深入几分。
杨庆武面色苍白,额头滚滚汗珠直落,扭头瞪向杨钺道:“哼,落井下石,算不上英雄,若不是本将受伤,岂会惧怕你。”
“是吗,死鸭子嘴硬,本王面前,也敢逞强!”杨钺手中长戟一挑,杨庆武受伤身体枯叶般起飞,长戟收缩,锋刃狠狠拍在杨庆武背部。
猛然巨震,杨庆武喷出鲜血,重重落地,浑身巨痛,口中发出痛叫。
“你你”杨庆武浑身巨痛,知晓会发生什么事儿,手掌不禁快速伸进铠甲中,猛然抽出。狂喝:“去死吧!”
两柄飞刀脱手而出,急速向杨钺飞过来。
“可恶”杨钺冷声骂道,手中长戟无法阻挡,唯有抽出长戟侧身闪躲。
砰,砰,两声清脆响声,半部飞刀没入杨钺身后马防栅上。
“找死!”
杨钺转身时,杨庆武一拐一瘸,逃出三四步。
“哈!”抡起长戟,凌空落下,狠狠打在杨庆武肩膀,长戟一钩,前段倒刺锋刃没入杨庆武肩膀中,生生被杨钺拽回来。
阔步前行,抓起杨庆武肩膀,猛地一扔,丢在右武卫中央,杨钺喝道:“把他绑起来!”
“是!”
一个回旋,回到贪狼驹背上,没有犹豫,杨钺气势汹汹,杀进残存河西军中。
三万右武卫对抗数千河西军,足以形成碾压之态,秋风扫落叶般,席卷大地。
此战,不该叫战争,被称之为屠杀,亦不为过!
右武卫骑兵穿梭说过之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无数残肢断臂。
半个时辰左右,争斗尘埃落定,右武卫士卒,打扫清理战场,收割战利品,不少战马上人头又增加几个。
河西军大营内,右武卫西取代河西军,守卫军营。
杨钺取代杨庆武,端坐军帐中央,张玄衡,林恺跃,常逢春,三将,分别位列军帐左右,谋臣李玄奇站在三将前方。
此刻,包括杨钺在内,他们全在等待,等待河西军,在章晏,陈少阳带领下,疾驰回援。
一旦有消息,张玄衡三将,马上前往主力藏匿地点,指挥战斗。
可惜,半个时辰内,前方信使,没有传回丁点消息。
反倒是原州城内,高孝云得知右武卫攻陷河西军大营,派人传来消息通告,章晏,陈少阳领兵向北方撤离,似有退守灵州迹象。
得知河西军没有进入预定伏击圈,杨钺内心微微失落,赫然询问:“何人走漏消息?”
军帐内,静可罗雀,三将及李玄奇沉默不语。
杨钺沉默稍许,自软榻上站起来,移步屏风悬挂地图前,详细浏览起来。
这时,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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