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了解真相后,全毛骨悚然起来。
李玄奇怒斥道:“太子与高圣衍,心思太狠了,竟不惜以三十万大军性命为代价,他们难道不考虑,幽州失守,会给朝堂带来怎样后果吗?”
此刻,李玄奇心有余悸,万幸赵玄狐偶然中,与这支押运粮草军队相遇,否则,粮草军械运送幽州,激战中,全军衣衫褴褛,食不果腹,天寒地冻时,大军很难幸存。
杨钺脸颊铁青,拳头嘎吱作响,不曾多言,他在耐心等赵玄狐归来。
粮草队伍中,赵玄狐率侍卫,逐一检查所有粮草军械,不久,策马盛怒归来。
跃下战马,冲杨钺朗声道:“王爷,右武卫,飞骑军,被太子,高圣衍算计,他们完全与王爷作对!”
“怎么回事,说清楚?”杨钺询问。
玄狐不敢隐瞒,怒火中烧道:“王爷,末将查探过,大军中,右卫与虎贲军粮草军械,没有任何问题,唯有飞骑军与右武卫,军械粮草有问题。”
“你确定?”杨钺闻声,面色渐渐变得铁青,太子与高圣衍在找死。
调换右武卫与飞骑军粮饷,当真要把他逼上绝路啊!
赵玄狐颔首,斩钉截铁道:“王爷,末将不敢撒谎,若有半句虚言,王爷斩了末将。”
“老虎不发威,当本王病猫了?”杨钺手中画天长戟点在地面,怒不可遏,转身跨上战马,向身边诸将吩咐:“林恺跃,赵玄狐,马上召集右武卫,携带粮草,与本王杀回长安。”
“这王爷”杨钺粗暴举动,让赵玄狐满目惊愕,结结巴巴,不晓得该怎样劝阻杨钺。
林恺跃亦惊讶万分,杀回长安,与造反有何区别?
旁边三名谋臣,亦惊慌起来,李玄奇急忙移步,伸开双臂,挡在杨钺战马前,苦口婆心劝说:“王爷,切不可动怒,前往幽州,御敌要紧。”
“御个屁,有人要弄死本王,本王岂能束手就擒。李玄奇,你难道要让右武卫与飞骑军,全冻死,饿死幽州吗。”杨钺怒语,画天长戟直指李玄奇,态度强势,否定李玄奇建议。
太子与高圣衍举动害他,还害右武卫与飞骑军,那可是十五万人。
看到林恺跃,赵玄狐犹豫不决,李玄奇阻挡,杨钺喝道:“怎么,你们要抗命吗?”
“王爷,卑职不敢。”林恺跃抱拳道,不再犹豫,移步前行,跨上战马,折身召集右武卫。
“唉!”赵玄狐深深叹口气,亦跨上战马,跟随杨钺左右。
此刻,赵玄狐思绪迷茫,杨钺举动,挑战皇上威严,他与杨钺带兵回京,从此,恐怕要与杨钺共进退。
林恺跃,赵玄狐上马,杨钺向李玄奇,阎岳枫,萧云吩咐道:“李玄奇,范恒,萧云,你们率领飞骑军往前北方,密切留意宇横举动,保护好王妃安全。若宇横,牧千钧有不归举动,直接吩咐三恨宰了他们。”
“王爷,此去长安凶险万分,下官陪王爷同行。”李玄奇望着杨钺说,他阻止杨钺前往长安,生怕杨钺带兵回长安,引起皇上忌惮,对杨钺不利。
“王爷,下官同去!”范恒附和。
“玄奇,恒,你们必须留下,保住飞骑军,本王前往长安吉凶难料,不过,只要你们掌控飞骑军,朝廷就不敢为难本王。”人争一口气,佛受一柱香,今夜回京,杨钺有考虑他的前途,不过,更为飞骑军,右武卫争口气。
否则,他凭借掌控的五十万黄金,完全有机会在前往幽州途中,购买粮食,暗暗咽下这口气。
然而,他不能,不能再退!
杨钺不曾犹豫,跨上战马,高举画天长戟,冷喝:“右武卫,后军变前军,直奔长安。”
“是!”
全军移动,转头向长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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