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皇上怀疑,他不快速撇清干系,会吃不了兜着走。
杨明坤闻声,神情犹豫不决,他亦不相信太子,为驱逐杨钺,而不顾大局。
这时,秦王上前,轻声道:“父皇,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高圣衍素来与大哥交好,临死前,不会无缘无故冤枉大哥。”
“秦王,你什么意思?”太子目睹秦王在皇上面前煽风点火,皇上神情冷凝,怒语质问秦王,然而,秦王说完,不在言语。
杨明坤心中大概有决定,抬手掌掴,重重打在太子脸颊上,喝道:“不成器的东西,你究竟有没有做过?”
太子面孔涨红,手印清晰可见,双眸怨恨的瞥了眼秦王,欲言语时,高圣衍目睹秦王帮衬,急忙道:“皇上,微臣不敢撒谎,太子参与粮饷掉包之事,挑拨北方征战,微臣有铁证。”
高圣衍为保命,趁杨明坤毫不犹豫,把事情前因后果,原原本本全部抖落出来。
闻声,杨明坤神情越来越怒火,睚眦欲裂,心中怒火完全爆发。
一时,太子处境尴尬,万般无奈中,唯有主动承认:“父皇,儿臣一时糊涂,针对六郎,做出不理智的事儿,求父皇饶命。”
“你你个混战东西。”杨明坤闻声,确定太子所作所为,抬起狠狠踹在太子腹部,喝道:“来人,将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囚禁东宫,罢免高圣衍兵部尚书,当场斩杀。”
“皇上,皇上,微臣冤枉啊,全是太子指使。”抖落太子阴谋,仍旧没有逃过一劫,高圣衍心惊胆战,连连求情。
此刻,杨明坤哪有闲心搭理高圣衍,太子之事,让他头晕目眩,气息紊乱。
城墙下,杨钺亲眼目睹城墙上方闹剧,震撼之余,对太子不顾大局做法,越发恼怒。
太子掉包粮草军械,会折戬沉沙十五万精锐。但太子亲手挑拨起北方战争,军队有伤亡,百姓流离失所,无数良田被毁,造成的伤亡,越发难以估量。
“父皇,太子调换粮草,罪不可赦,有意在北方挑起战争,引起朝堂局势紧张,百姓陷于征战,罪该当诛,父皇简单囚禁太子,儿臣不服,三军不服,百姓亦不会服气。”
杨钺留意城墙上变故,确定太子针对自己,皇上仅仅囚禁太子,却没有其他惩罚,很显然,皇上震怒,却欲包庇太子,过段时日,事情平息,又会释放太子。
今夜,他冒着被皇上围剿凶险,不顾安危,返回京城,自然不让太子简单受罚,来日东山再起,
杨明坤怒不可遏,听闻杨钺言语,越发震怒,抬手指向杨钺,道:“六郎,你不要得寸进尺。”
“没错,六郎,你率军抵达长安城下,乃是重罪,父皇不与你计较。你究竟还想怎样?”秦王冷语质问。
“皇上,百姓为重,请求处罚太子。”城墙下,五万右武卫劲卒,跃下战马,单膝跪地,向皇上请求。
这时,城墙上,守卫城墙安危的羽林卫,神武卫劲卒,亦快速单膝跪地,齐声道:“皇上,大局为重,严惩太子。”
太子陷害右武卫,飞骑军,事端影响仅仅蔓延军中。
然而,他故意挑起北方战争,北伐中,将士们有伤亡,北方百姓亦有伤亡。
触及百姓,将士,国家底线,引起天怒人怨。
旁边呵斥杨钺的秦王,察觉羽林卫,神武卫倒戈,附和杨钺建议,急忙单膝跪地道:“父皇,人心所向,大哥之事,确实该重罚。”
杨钺端坐战马上,长戟抬起,指向太子道:“父皇,大哥心胸狭窄,没有容人之量,此番针对儿臣,不顾十余万大军,不顾北方百姓,此举,军中将领不服,百姓不服,天下有志之士亦不服,大哥没有资格,再住东宫。”
“杨钺,你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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