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李玄奇在南门偶遇长安来的使者尚未查清对方来意,就被召集燕王府
杨钺颔首,肯定道:“父皇派兵部官员运来粮草,却在狠狠恶心本王。”
皇上晋升牧千钧为幽州刺史,把粮草交给牧千钧,他心中怒火,气就不打一处来
“王爷何意难道朝廷送来的粮草又有问题?”李玄奇目睹杨钺怒不可遏神情,心中担心询问。
杨钺不曾犹豫,把在府衙中遭遇,全盘托出,把手中圣旨交给李玄奇等人过目。
语气不快道:“父皇传给本王圣旨,内容不温不火,又在幽州留牧千钧监视本王,限制本王权力,太离谱了。”
“王爷,朝堂巨变,宫中探子送来消息,皇上身中奇毒,连太医亦素手无策。是故,皇上怀疑王爷做所难免。
然而,牧千钧掌控粮草,的确大大限制王爷,微臣斗胆询问,王爷计划接下来该怎么办?”“本王绝不坐以待毙,幽州为本王封地,决不允许其他势力存在。”杨钺冷语道。
派遣牧千钧与宇横带兵协助他征战联军,杨钺已怀疑皇上心思。
今把粮食全交给牧千钧,晋升牧千钧为幽州刺史,无异在幽州定颗钉子。
他的所有举动,要么搁置,要么暗中实行,极其憋屈。
“王爷,我们有定下计划,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该偏离计划,依微臣建议,该按既定计划行事。
况且,王爷研制火焰已有眉目,若事情顺利,年关之前,就能够快速收复蓟州与平州。
一旦突然改变计划,许多事情都需要重新部署,使我们手忙脚乱。”李玄奇提醒杨钺。
“没错,王爷对待此事,该小心谨慎,切勿意气用事。
目前,王爷所作所为,不求激进,只求稳妥,毕竟,王爷势力,难与朝堂对抗。”范恒亦朗声建议:“皇上怀疑王爷,王爷千万不能被抓住把柄,加之,皇上圣旨中,委婉拒绝王爷在幽州屯田,表明皇上,暂时不与王爷彻底撇清父子关系。”
闻声,杨钺不为所动,冷面酷语询问:“难道,要本王咽下这口气,这实在欺人太甚。”
“王爷,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王爷积蓄力量时,不管发生什么,不影响王爷计划,王爷都该隐忍,待时机成熟,王爷一飞冲天,则不必受到任何限制。”萧云建议。
“萧长史,你说的时机,是挫败联军,收复失地,夺取宇横,牧千钧兵权吗?”杨钺质问。
“没错,王爷唯有彻底控制右卫,虎贲军,帐下有数十万军马,皇上无法改变事实,对王爷会投鼠忌器,那时,王爷可专心经营幽州,乃至东北。”萧云朗声回答。
闻声,阎岳枫移步站出来,询问道:“李大人,萧长史,王爷震怒,绝非无的放矢,毕竟,粮草受牧千钧限制,今后,不管做什么,怕会束手束脚。”
“没错,皇上不信任大家,继续为朝廷卖命,有朝一日,被皇上派人宰杀,大家很难防备。”张玄衡怒气冲冲道:“何况,自古来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敌国灭,谋臣亡,这类事儿,常常发生。”张玄衡忧心忡忡道。
闻声,林恺跃瞥向杨钺,急忙冷语批驳:“张将军,休要胡言乱语,不管朝堂怎样对待我等,王爷待大家不薄。
大家对朝廷有怨言,就该齐心协力,越发团结。
况且,王爷境遇,张将军,阎将军难道不清楚吗,不要给王爷添乱。”
一时,阎岳枫,张玄衡惭愧,抱拳向杨钺道:“王爷,末将不该胡言乱语,口无遮拦。”,
“无碍!”杨钺摆摆手,尽量平息怒火,奈何怒气难以平静。
沉默少时,不得不为自身处境考虑,吩咐道:“今日本王太冒失,言行举止欠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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