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唐军与契丹兵长时间激战,契丹兵惨败,遭遇唐军穷追勐打
契丹兵丢盔弃甲,狼狈逃窜,一路上,满是契丹兵散落的兵刃,甲胄,尸体
南门处,宛若修罗地狱,恐怖,惊悚
然而,契丹兵终究是一支训练有素军队,处于危机中,莫铎受伤,穆拓战死时,照样拼死苦战
在赵玄狐带兵堵在南门,斩断契丹兵退路时,契丹兵心知必死无疑,紧紧抓起弯刀,向越战越勇,越杀越狂,浑身被陷入染红,甲胄被血雨浸透的唐军杀去
只盼能突破赵玄狐方阵,为同伴开辟逃生通道
可惜,赵玄狐带飞骑军,在南门内形成方阵,如巨大蛛网铺在青石板上,乱战中,契丹兵闯进去,不仅不能突破,相反,像掉进陷阱中,伤亡不少
杀红眼的飞骑军,高举横刀,怒吼着,冲上去杀掉哀号的契丹兵,甚至不少与右武卫并肩作战过的飞骑军,效仿右武卫,征战中,横刀割下敌军头颅,系在腰际
唐军素有杀敌立功传统,右武卫中风气更胜,飞骑军不隶属右武卫,与右武卫相处久了,耳濡目染,也学会右武卫劲卒习惯
深知头颅是军功的象征,杀敌越多,或斩杀敌军高级将领,更能显示作战中勇勐,战后,受到丰厚奖赏
受伤的莫铎,目睹飞骑军仿佛得了魔怔,一个个如狼似虎,手段狠辣,征战中,冷酷无情
契丹兵连续数次,无法突破赵玄狐在南门内,设置的方阵,反而溃不成军
不断溃败,不断逃离,不断卸下身上甲衣,好像只为能够跑的更快
不少兵勇,不顾四周伤员,无路可逃时,反而折身冲上城墙,自数丈高城头跃下,只为那一线逃命机会
萧晨率军在前方征战,察觉契丹兵变着法子逃离,怒不可遏,把视线转移在受伤,照样苦苦坚持的莫铎射伤
怒喝一声,策马持枪向莫铎而去,只为早点解决战斗
此刻,蓟州城内,北门,战争尘埃落定
林恺跃策马,向府衙而去,只为向杨钺汇报北门战事,常逢春亦带少数亲信,押着左贤王,兴高采烈,前往府衙,准备把左贤王献给杨钺
两名大获全胜的将军,在府衙门口偶遇
林恺跃不禁停下步伐,面带笑容,抱拳向常逢春恭贺道“恭喜常中郎,旗开得胜,初战,就生擒左贤王“
左贤王在契丹地位,仅次于诸位王子,现今,被常逢春生擒,乃大功一件
他率军在东北征战多年,亦不曾生擒地位如此高的契丹贵族
加之,生擒左贤王,对契丹乃至幽州附近,形成不小打击
封赏时,且不论杨钺封赏多少,朝堂势必提拔常逢春
“林将军客气了,多亏将军相让,末将方有机会生擒左贤王“常逢春抱拳言语恭敬回应
若非林恺跃带右武卫前往北门,主动把机会让他不然,他带飞骑军,绝对没有能力,自林恺跃率领武卫面前生擒左贤王
这份功劳,亦不会降临在他身上
毫不客气说,他能生擒左贤王,全是林恺跃主动承让
闻声,林恺跃摆手轻笑,一副不值一提的样子,扭头目光转移左贤王身上
观之,不由大惊
左贤王被绳索五花大绑,手臂,大腿仍刺着四支箭矢,绳索恰好自伤口处捆绑,即使伤势不严重,但身体移动,绳索势必牵引伤口,造成巨痛
加之,左贤王衣衫褴褛,浑身却布满血液,失去王冠,披头散发,面色苍白,异常狼狈
冷风吹动中,甲衣伤口处,殷虹血迹凝结,凄惨璇美
林恺跃不禁轻笑,语气玩味,道“常中郎,你手段够狠,这左贤王肯定被你折磨的够呛,不怕南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