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惊失色,赶紧双刀接连招架,但这一来气势却已衰了。
而在战场的另一侧,刘宗敏的流寇骑兵在面对那三十五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虎贲精骑,战斗力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一个接着一个的流寇骑兵,倒在了虎贲精骑的刀下。到处飞溅的鲜血中,伴随着的是不断飞出的残肢断臂。
不多时,战场上便已经倒下了一地尸体。
眼看着流寇步兵已经逼近,丁云毅一连几槊,逼退刘宗敏,大笑道:“杀你百人,我愿足矣,今天暂时把你的脑袋放着,明日我再来取!”
说着,大声道:“弟兄们,走!”
虎贲三十六骑来得快,去得也快,一瞬间,战场上只留下了一地的流寇尸体和呆若木鸡的刘宗敏。
刘宗敏是流寇中的第一骁将,但此时在第一次面对丁云毅的时候,却被对方将自己的百余骑兵杀得几乎干净......
虎贲三十六骑一回阵中,万余亲眼目睹了这一壮举的明军将士人人欢呼,呼声响彻天地。
丁云毅笑道:“如何?”
曹久文连声叹息:“副镇仅以三十六骑冲敌,杀敌百人,不损一人一骑,副镇的骁勇,古往今来都少见,我服了!”
丁云毅放声大笑:“贼寇被我这一阵杀,今日绝不敢再正视我之大营。传令各军,埋锅造反,大吃大喝!”
“是!”此时的曹久文对丁云毅,早已是心悦诚服。
丁云毅眼神转动,看到那面战旗,忽然将其拔出,接着纵马飞奔而出百十步,将旗朝地上一插,用槊指着对面大叫:
“今我立旗于此,有敢过此旗一步者,皆杀!”
声若洪钟,传到了刘宗敏的耳朵里,传到了那些贼军的耳朵里......也传到了李自成的耳朵里。
他们从来没有打过这样的仗,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神威的将领。
插旗立威,有过旗者皆杀,这什么什么样的气概?
李自成只看到那些部下面面相觑,谁都做声不得。他一声叹息,知道丁云毅在一场杀,这一面旗,已把自己部下杀得怕了。
再朝那面战旗看去,上面写着七个大字:
武勇忠烈虎贲卫!
李自成苦笑着摇了摇头,他自起兵起来,虽然也打过败仗,但却从来没有打过那么窝囊的仗。
敌人仅以三十六骑冲阵,杀百余人而还,又立旗示威,自己那些部下,竟然没有一个敢冲过旗去的。
再朝前看去,即便自己麾下勇猛如刘宗敏这样的人,面对那些插在那里,猎猎飞舞的战旗,竟然也生出了犹豫,几次想要冲过去,但战马却一动不动。
刘宗敏怕了,刘宗敏也怕了......
李自成回头道:“怎么打?”
他只问出了这三个字,但却没有人能够回答。好半晌,高一功才硬着头皮道:“我早就说过了,对丁云毅这样的人千万不能轻敌。眼下官兵气势已起,我军长途跋涉,又吃了这个一个,这么个,败仗......闯王,暂时扎住营盘,等待明日再战吧......”
李自成沉吟在那,刘宗敏已经飞奔回来:“闯王,刘宗敏输得不甘心,请再给我一些兵马,我一定要把这面子找回来!”
“算了,宗敏。”李自成叹息一声:“眼下官兵的气焰起来了,现在冲突,占不到什么便宜,这口气我们暂时忍下了,等明天再和他好好厮杀一场!”
虽然刘宗敏竭力请战,但李自成还是从他的眼中看出了畏惧,而这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
他很清楚的知道,刘宗敏父亲因官府逼租税自缢,其母沦为乞丐,带着刘宗敏讨饭。不久,母亲因冻饿而死,刘宗敏由其舅父韩清收养,十二三岁时,刘宗敏拜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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