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三儿见宋锡成说:“听着还真是这个道理,可世事打尽。”
丁云毅更倾向宋锡成后者的猜测,张肯堂固然有很高的才能,但是还没笨到想要一直隐瞒这件事。
“提学袁大人没有跟张大人过多的争执,可见袁大人还是知道一些内情的,丁云毅也不敢妄加猜测,小哥如果真想知道其中是否有隐情,除了问张肯堂之外。就只能去问袁光仪了。”宋锡成慢吞吞的说道。
丁云毅深以为然,之后又跟宋锡成聊了聊,越发觉得他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深藏不露啊。这不正是丁云毅所苦苦寻觅的嘛。此事之后,一定要大力提拔他才是。
出了大牢。丁云毅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转头问段三儿,道:“段三,你怎么看?”
段三儿沉吟一下道:“掌柜的,这个宋锡成总是让人觉得神神道道的,我看其人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嘴上说对考生闹贡院的事情不知情,实际上却把掌柜的往其中扯拽,肯定是有某种目的的。”
“你说的没错,宋锡成是想借我的的手洗刷冤屈,其人心计深沉,颇有城府,除了模样拿不出手之外,是个人才啊。”
段三儿赞成总镇大人看人的所得,问道:“那我们还去见袁光仪吗?”
“明天再去吧。今天已经太晚了。”不知不觉在牢中跟宋锡成聊了三个多小时,眼看就到晚饭时间,去拜访袁光仪还是明天早上吧。也不差这一宿。
厦门府大牢内,宋锡成长长的叹息一声,想去年,自己多么潇洒,三场之后踌躇满志,自认肯定是头榜解元,谁知道......他摇摇头,心思逐渐转到今天来探看自己的两个人身上。
那两个人的年纪都不大,但是气质却与众不同,如果宋锡成所料不差,他们肯定都是贵胄,自己所说的那些话,他们听进去了多少呢?希望不是真的来探看稀奇事的,否则他这辈子的牢狱之灾得到什么时候才能解除呢。自己昨日卜算之卦中的贵人,是他们俩吗?
赶了这么多的路程,实在让人劳累,丁云毅和段三儿回到客栈简单吃过晚饭后就躺下歇息了。
睡到半夜,一阵阵隐约的异响将丁云毅惊醒,侧着耳朵一听,不由觉得好笑。原来这个时代的客栈的隔音效果太过差劲,隔壁正有人行那男女之事,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呻吟声夹杂在一起,倒也“悦耳”动听。
丁云毅正想换个姿势,突然觉得屋子里有些异样,接着昏黄的油灯发现段三儿的床铺上轻微起伏,传来一阵沙沙声,迟疑一会才明天段三儿在干什么,原来他早醒啦。
段三儿确实比总镇大人醒的早,也听见了隔壁的诱人声音,他毕竟年轻,气血旺盛,对女人有着无比强烈的,听着听着不免自渎起来。
“段三,睡了吗?”丁云毅假意刚刚睡醒,免得把段三儿吓成萎哥,那丁云毅可太损了点。
段三儿啊了一声,答道:“还......还没有......”他一边说着一边赶紧收手,这要是让总镇大人知道,还不得笑死他呀。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劣迹”早就被看穿了。
“掌柜的有些睡不着,你陪掌柜的出去走走吧。”丁云毅也不知道去哪里,但是去哪里都比躺在这里听戏好过吧。算来丁云毅也有些日子没近女色了,听戏岂不自找苦吃?
段三儿听了总镇大人的话,颇为犹豫。他们此时的身份是外地来的客商,无论古今,外地来的客商通常最容易成为当地罪犯袭击的目标,这么晚了还要出去,似乎不太好。
丁云毅见段三儿的神情,明白他在想什么,一笑道:“没关系的。你我还怕了不成。”
段三儿见总镇大人如此坚持,也只好点头,起来穿衣。另外他觉得总镇大人说的对,凭他二人的身手,徒手对付十个八个人小菜一碟。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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