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铁青变成了乌青,陈辉连忙也把身子蹲了下来,扭头问我:“黄河,你是不是有法子啥能治呢?”
年轻的副厨闻言,冷冷地撇了撇嘴,显然不相信我,厨师大哥从地上站起了身,擦擦嘴角,长长出了一口气,对我说了一句:“这下肚子里总算舒服咧……”
我点了点头,胸有成竹地从地上站起了身。这时候,前厅里不光有我们几个,那几个打杂跑堂的服务员也在,一男二女,都惊惧地缩在前厅的一个角落里,个个捂着口鼻、皱着眉头,神色也都很难看。
我招呼那个男服务员过来,帮我们一起把强顺跟厨师大哥从地上架了起来,分别给他们放到了椅子上,两个人奄奄一息,依旧在缓着气儿,傻牛这时候也过来了,冲我拍拍他自己的肚子,高兴地说了句:饱捏,饱捏。我一愣,朝他看了一眼,前厅里这么大的恶臭味儿,他居然还把自己吃饱了?
就在这时候,过来帮忙的男服务员一张嘴,也“哇”地吐了一小口,我低头朝他吐出来的东西里一看,也有少量的粘稠状黑丝,这说明他们昨天也吃肉了。
我扭头对陈辉说道:“看来他们饭店里的人,昨天都吃了肉,只是强顺跟厨师吃的多点。”
陈辉旋即催促道:“别再耽误了,你还是快想办法吧。”
我们四个下山的时候,都没带包袱,只有陈辉带了一把护身的小桃木剑跟一个小摇铃,不过这两样东西不管用。
随后,我跟其中一个管账的女服务员商量,看能不能从柜台上给我支点儿钱,我拿钱买东西救你们大厨的命。女服务员一听,朝厨师大哥看了过去。这时候,厨师大哥的身体虽然虚弱,但是意识很清醒,冲女服务员点了点头,女服务员从柜台给我拿了二十块零钱。
我跟陈辉拿着钱离开了饭店,留下傻牛帮着把那些污秽物打扫一下。
随后,我们俩在镇上转了一圈儿,找到一家货物还算齐全的百货商店,在里面买了支毛笔、一大张黄纸、一捆焚香,最后又转了转,找到一家药店,本想在药店里买点朱砂,谁知道他们店里没有朱砂。跟服务员一打听,说是他们镇上有个老中医,老中医那里可能有。
强顺朝他们看看,二话没说,直接把碗里的水灌了下去,厨师大哥见强顺灌了下去,扭头对其他几个人说道:“黄河老弟是自己人,他不会害咱们的。”说着,他也灌了下去。
两个人又在镇上四下一打听,终于把老中医给找着了,不过,这老中医脾气挺犟,只卖配方药,不单独卖药材,尤其是像“朱砂”这种敏感药材。
最后我跟陈辉好说歹说,老中医给我们缠的没办法了,他朝陈辉打量了几眼,说了句,就冲你是个道士,我今天破例卖给你一点儿。
东西倒是不值钱,就是买的时候太费嘴皮子了,这么一来二去的,时间就来到了中午。
我们回到饭店的时候,强顺跟厨师大哥基本上已经没事儿了,前厅里的怪味儿也差不多散尽了,只是饭店里除了我们几个,就剩下那几个服务员,一个客人都没有,显得冷冷清清。
我随后把饭店里的人数了数,加上强顺,他们饭店总共四个服务员两个厨师,六个人,我让那些服务员给我拿来六只瓷碗,每个瓷碗里盛上少半碗清水。
随后,我跟其中一个管账的女服务员商量,看能不能从柜台上给我支点儿钱,我拿钱买东西救你们大厨的命。女服务员一听,朝厨师大哥看了过去。这时候,厨师大哥的身体虽然虚弱,但是意识很清醒,冲女服务员点了点头,女服务员从柜台给我拿了二十块零钱。
随后,把朱砂用水调匀,把黄纸裁出巴掌大、六小张,毛笔蘸朱砂,分别在六张黄纸上写了一个“廻”字,这是我们家祖传的“廻”字符,不能辟邪,主要用于“救治”,这个字,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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