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供桌上。交代完以后,黑貂又回了自己的山洞。
老太太睡着以后,黑貂从篮子里跳了出来,从门缝钻到外面,因为腿上有上,一瘸一拐来到了女孩家里。
一转眼的,这就来到了第二天晚上,写到这儿或许有人会问,你写的时间,过的咋这么快呢,黑貂回到山洞以后,在一天一夜里就啥都没干吗?
啥都没干,这黑貂很奇怪,好像总是犯困,一回到洞里就趴下睡觉,好像真有冬眠的习性似的。
晚上,当黑貂来到老太太家门口的时候,老太太刚好从院里出来,在老太太手里,拎着黄纸焚香啥的,看样子是要往她邻居家里去。
黑貂当即朝老太太跑了过去,老太太看见黑貂先是一愣,随后弯腰把黑貂抱起来,搂在了怀里。
很快的,老太太来到了女孩家里。这时候,女孩父母已经在院子里等着了。我打眼一瞧,就见干柴垛那里,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十几样供品,还有一瓶没开封的白酒。
老太太吩咐男的,把白酒打开,往碗里倒上少半碗,男人一边倒酒一边疑惑地问老太太,这次能成吗?
老太太连忙冲他摆了摆手,不管事儿成不成,心都得成,心里有这种“能不能成”的想法,说明心就不诚,心不诚,啥事儿也就办不成。要么就全心全意,要么你直接就别信,办这种事儿,最忌讳三心二意。
酒倒好以后,老太太又吩咐男人,回屋拿把刀子。没一会儿,男人拿来一把明晃晃的切菜刀,问老太太,是不是要把黑貂的头砍下来。
大老鼠吃的正香,给黑貂一嗓子吓的一激灵,连忙伸脑袋朝桌子下面一看,说道:“黑六叔,这供的都是什么东西,我不是说要最好的么,这供品,能吃吗?”
黑貂来到桌子旁边,抬头冲大老鼠问了一声:“大侄子,这次满意了吧?”
来到女孩家里,也没再进屋看女孩,直接来到了干柴垛跟前,冲干柴垛喊了一声,“大侄子,你出来一下。”
女人拿来布,从老太太手里接过了黑貂,老太太自己点着一捆香,在供桌前念叨一通,把插在了香炉里,随后招呼男人过来磕头,说赔罪的话。
我扭头一瞧,老太太正抓着黑貂的一只后腿往酒碗里滴血,滴了能有十几滴,老太太招呼女人进屋找块布,给黑貂包扎一下。
老太太没吭声,从男人手里要过了菜刀,一条胳膊把黑貂夹住,然后,扯过了黑貂的一条后腿,这时候,我明显能感觉到老太太抓住了我的后腿,紧跟着,“蹭”地一下,后腿上传来一个撕心裂肺的割疼,我想大叫,但是发不出声音,黑貂的身体呢,整个儿也哆嗦起来,痛觉虽然在我这里,但是黑貂的身体对痛觉也是有反应的。
女人把黑貂后腿包扎好以后,老太太跟她要过黑貂,又让她在供桌前磕头,说了赔罪的话。
这时候,就见干柴垛前面的桌子上,像狗一样坐着那只大老鼠,大老鼠正自顾自地拿着桌上的供品,津津有味地大吃大喝。
这在我看来,这家人对大老鼠已经算是做到仁至义尽了,大老鼠要是再耍无赖,可就有点儿“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我一听大老鼠这话,心里顿时来了火气,还真他妈是个无赖,吃喝的这么香,还说出这种话,我看他们这一带的人,都不怎么富裕,这一大桌子丰盛的供品,干一个星期的活不见得才能挣出来。
老太太睡着以后,黑貂从篮子里跳了出来,从门缝钻到外面,因为腿上有上,一瘸一拐来到了女孩家里。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黑貂“腾”一下从草窝里跳了起来,显得还挺着急,还停都没停,直接离开山洞,快速朝山下奔去。
交代完,老太太抱着黑貂回了家了。黑貂这天呢,也没回山上,老太太似乎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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