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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顺这时候,脸朝下在草窝里趴着,一动不动,跟没气儿了似的,黑貂过去把身子给他翻了过来,揽在怀里,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扭头对我说道:“你不用担心,强顺还有气,好像……好像喝的太多睡着了。”
黑貂闻言,脸色变了变,变得很难看。傻牛似乎从我们俩换过身子以后就不再认它,它似乎也没弄明白,傻牛为什么能看出来。
我一听,又在笼子里激动的跳了跳,绝对不是睡着那么简单,强顺的酒量我最清楚,喝这么点儿酒,不至于让他醉成这样儿!
黑貂随即抱着强顺喊了几声,果不其然,强顺丁点儿反应都没有,黑貂这才发觉不对劲儿,一脸困惑地问我,“刘兄弟,强顺怎么喊不醒呢?”
这时候,黑貂手里还拿着妇女给他的香烟,我抬起爪子朝香烟指了指,肯定是烟有问题。
在家的时候,听村里人说过,现在有一种烟,一抽就能把人给迷住,被迷住以后,在短时间内,叫干啥干啥,虽然我没见过,但是,妇女手里的烟确实跟市面上卖的不一样,光味道就不一样,强顺肯定是给烟迷晕了。
一会儿的功夫,陈辉、傻牛、黑貂,三个人全下来了,黑貂走在前面,陈辉和傻牛跟在后面。
黑貂朝自己手里的烟看了看,似乎不明白我啥意思,居然把烟放进了他自己的衣兜里,继续喊起了强顺。
又喊了几声,强顺依旧没一点儿反应,黑貂把眉头皱了起来,我抬爪子朝山里指了指,黑貂还是看不明白啥意思,把笼子门打开了。
我快速从笼子里走出来,“蹭”地把趾瓣里的骨爪露了出来,用锋利的骨爪在土石地上抓了几个字:中迷烟了,背回山里找道长。
“迷烟?”黑貂一脸茫然,不解地问我:“这是什么法术?”
我无语地看了它一眼,这黑六爷虽然道行不低,但是,对人类的恶毒手段了解的还差点儿,能害人的,不单单只有法术,我快速写道:不是法术,是毒!
黑貂一看,脸色顿时变了,露出一副惊栗的样子,狠狠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二话不再说,把强顺从地上扶起来,背到身上,快步朝山里走了起来。
陈辉小心翼翼把细线从烟丝里捏了出来,对黑貂说道:“就是这个,这是一根泡了药的毒线……”
我没着急离开,走到铁丝笼子跟前,转圈看了看,抬起爪子,一巴掌把笼子拍到了山崖下,我叫你关我。随后,撒腿追上黑貂一起朝山里走去。
过去那时候,老鼠药盛行,老鼠药不就是毒嘛,老鼠吃了老鼠药,貂类、黄鼠狼等,再吃了被毒倒的老鼠,间接地,把它们就毒死了,黑貂对“毒”的了解,就来源于此,可以说,谈之变色。
黑貂闻言,脸色变了变,变得很难看。傻牛似乎从我们俩换过身子以后就不再认它,它似乎也没弄明白,傻牛为什么能看出来。
山路上,我们走的速度并不快,黑貂虽然有法力,但是,肉身是我的,肉身不是机器,体能是有承受极限的,黑貂这时候,背上是强顺,脚下是山路,就算它的魂魄能承受住,我的肉身也承受不住,时间一长,黑貂满头是汗、气喘吁吁,是在走不动的时候,黑貂就把强顺放下,停在山坡上休息。
一路走一路歇,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感觉天都快亮的时候,我们这才来到山里的那个小村子上。不过,我们所住的地方,在半山腰,还得走一大段路。
黑貂这时候,似乎真的撑不住了,好像已经把我肉身的体能消耗光了,颤巍巍把强顺放下,一屁股坐在地上,抬起头,气喘吁吁朝山腰上的房子看了看。
我朝黑貂看了看,其实是在看我的肉身,肉身的承受能力,已经达到极限,不说别的,就见那两条腿一直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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