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离开座位,站到了后墙根上,一直老老实实的站了两节课,后两节课老师似乎这才把我想起来,让我坐回了座位上。
黑貂又把身子像狗一样坐了起来,冲我双手作揖,说道:“刘兄弟呀,谢谢你了,因为你的帮忙,我的劫已经过去了,我也该回去了。”
胡慧慧当时问我:“刘黄河,今天咋怪怪的呢,是不是放一个礼拜的假,玩儿疯了呀?”
我看了她一眼,不知道该咋回答了,直到这时候,我还没闹明白咋回事儿,眼前的一切,要说是梦,却真实的跟真的一样,而且,手掐在大腿上,还疼的要命。转念一寻思,难道说,跟着陈辉流浪的那些事儿,都是我上课前睡觉,做的梦么?
第三节课下课以后,我试着问了问强顺,认不认识一个老道士,名字叫陈辉,强顺摇摇头,我又问,那还记不记得,有一个大个子,名字叫傻牛,强顺又是摇摇头,一脸的茫然不知,好像这些事儿,真的从来都没发生过。
我随后搜肠刮肚的把那些前后经历想了一遍,历历在目,不可能是假的,也不可能是自己做的梦,这肯定是哪儿出问题了。
胡慧慧这时候看着我,满脸得意的笑容,“要不是我喊醒你,今天你就该站墙根儿了。”
放学后,强顺跟过去放学后一样,又是老一套,一只手扒在我肩膀上,半个身子的重量都给我搭到肩上,我两个肩头,一个背着书包,一个驮着他。
走着走着,胡慧慧出现在了前面,我当即揪了强顺一把,招呼他,“走快点儿。”
强顺挺不乐意,懒洋洋的说道:“干啥呀?”
胡慧慧满是同情地看向了我,我羞涩地看了她一眼,下意识又朝强顺偷眼一看,强顺个儿小,从小就在前排第一组坐着,这时候,他冲我歪着脑袋呲着牙,一脸的幸灾乐祸,看上去要多幼稚有多幼稚。
我说道:“胡慧慧在前面,咱追上她一起走。”
强顺一听,顿时像看外星人似的看向了我,问道:“黄河,你咋了?”
强顺一听,顿时像看外星人似的看向了我,问道:“黄河,你咋了?”
我也看向了他,“没咋呀。”
强顺说道:“过去,你可不是这样儿呀,你每次都是在胡慧慧屁股后头跟着,想跟她一起走,就是不敢。”
我顿时苦笑了一下,那是过去了,现在经过一年的跌爬滚打,别的没啥,脸皮比过去厚了不止一层,要饭练出来的。
我把强顺的手从我肩膀上扔下来,快步追上了胡慧慧,冲胡慧慧一笑,胡慧慧也冲我笑了笑,说了我一句,“你今天走的挺快嘛。”
回到家里,我父母、我奶奶,弟弟黄山,都在家,我看见他们激动的都想哭,虽然很奇怪,但是,最起码的我又见到了他们,不过,我在他们面前表现的并不是特别激动,我怕他们接受不了。
当时是中午,吃过中午饭以后,奶奶回她自己屋里休息,我跟着就进去了,到屋里以后,我试着问她,“奶奶,陈辉陈道长有没有来过咱家呀?”
奶奶听了,思量一会儿,最后“哦”了一声:“你说的……是西村的小辉子吧?”
我点点了头,奶奶说道:“他咋会来呢,文革的时候,他师傅给红卫兵逼死,他带着师弟跑进了山里,打哪儿以后,再也没他的信儿咧。”
奶奶疑惑地打量我几眼,“黄河,你今天是咋了,奶奶虽然老了,还没糊涂,他要是来过,我还能不记得么?”
我一听,有点儿不甘心,又问:“奶奶,您确定陈道长没拿着四水令来咱家找过您吗?”
奶奶疑惑地打量我几眼,“黄河,你今天是咋了,奶奶虽然老了,还没糊涂,他要是来过,我还能不记得么?”
我苦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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