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孩的身体压扁的,不过可以看得出来,塑料袋里有东西。
有道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我仔细一打量塑料袋在床上的位置,心里顿时一跳。
女孩要是躺在床上,这个塑料袋,刚好压在她身下臀部位置上,也就是说,塑料袋刚好给女孩的臀部压上,这是放啥意思呢,或许在外人看来,没啥意思,不过,在我们这些人看来就不一样了。
我赶忙把塑料袋从床上拿了起来,打开一看,心里又是一跳,果然不出所料,就见塑料袋里面是我之前那些黄纸,不光有黄纸,还有一些黄土沫子,我要是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三把半黄土沫子,之前在床上放着的时候,土沫子应该是在黄纸上面跟下面,不过,这时候给我从床上一拎下来,黄纸跟土沫子的位置全乱了。
我赶紧把黄纸一股脑从塑料袋里掏出来,从中间分开一看。就见黄纸中间夹着四个纸人,把四个纸人拿到手里,挨着个儿分别又一看,其中一张纸人头部位置上,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黑点儿。
我立时松了口气,这个就是收住罗志贤鬼魂的纸人,上面有黑点儿,说明罗志贤的鬼魂还在,不过,给女孩压床底下压了一夜,应该受了很大的罪。
女人身体本就属阴,下体又属于极阴,特别是有月经那几天,更加厉害。有罗志贤鬼魂的那个纸人,上下给黄纸夹住,就好像活人给钉进了棺材里,黄纸上下又给黄土沫子包裹着,就好像棺材给埋进了地里,这时候,上面再用极阴的东西压住,对罗志贤的鬼魂来说,那就是生不如死,比活埋还痛苦。整个儿这是一个整治鬼魂,最缺德、最丧尽天良的法子,比把死者尸骨埋在粪池下面还恶毒。
我不知道女孩从哪儿弄来的这法子,不过这法子除非是那种最恶毒、最狠心的人才能做的出来,女孩或许不知道这个有多厉害,也或许是她父母的鬼魂教她给的。
我小声对着纸人说了一句,“罗道长,您现在不用再受罪了,等到了晚上,我想法子把您送走。”说完,我把黄纸纸人一股脑塞进裤兜里,把塑料袋放回床上,又把被子褥子给女孩还原成原来的样子。
弄好以后,我转身离开女孩的屋子,不过,还没走到门口儿,我转念又一寻思,我就这么走了,咋觉得总不是个心思呢,转身我又回到了床边。
黄纸、纸人,又从裤兜里掏出来,把封着罗志贤鬼魂的纸人放进另一个裤兜里,把黄纸取出一张,撕出一个纸人,加上另外三个纸人,这就又是四个纸人了。把四个纸人夹在黄纸中间,把女孩床上的被子褥子再次揭开,按照原来的样子,黄纸放进塑料袋里,上下撒上黄土,又给女孩放回了床铺底下。
刚做好这些,强顺跟傻牛兴冲冲从外面进来了,强顺冲我叫了一声:“黄河,找到了找到了。”
猝不及防是,顿时吓了我一跳,扭头一看,就见强顺手里拎着一根一米来长的电线,线号还挺粗的,我赶紧走过去接过电线又一看,里面是铅丝。
强顺问我:“黄河,你让俺们俩找这个干啥用呀。”
我回头朝女孩床上看了看,又朝整个屋里看看,屋子跟我刚才进来时没啥两样儿了,女孩要是下班回来,应该看不出有人进来过。
我没答话,朝强顺傻牛两个一摆手,“走吧走吧,先出去再说。”
强顺这时候偷眼朝女孩床上瞥了一下,我朝他一眼,一脸悻悻的,这熊孩子,也不知道这时候心里在想啥。
三个人离开屋子来到外面,我把女孩的房门带上,锁又给她锁上,之前那颗弹子跟弹簧塞回锁眼儿里,然后,我用小刀把电线上的皮削下来,铝线截出一小段,再把铝线弄成团塞进锁眼里,又到垃圾堆找来一块铁疙瘩,可劲砸锁上面的铝线,直到把铝线砸成铝片贴在锁上面,这样一来,就等于把锁眼又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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