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跟傻牛,扭头朝山下一看,见瞎子在下面,石头在上面,整个朝山下滚去,疤脸顿时显得非常难过,歇斯底里“啊”地叫了一声,纵身也从山上跳了下去,等他双脚一着地,身子站不稳了,在山坡上也滚了起来。
陈辉当时没着急追过去,强顺跟傻牛却不依不饶,撒腿就追了过去,不过,附在疤脸身上的这玩意虽然不会打架,但是力气极大,一边朝山下退,一边阻挡两个人追瞎子,导致瞎子朝山下越跑越远。
疤脸一听,冲开强顺跟傻牛的纠缠,朝瞎子跑了过去,陈辉见疤脸来势凶猛,连忙朝旁边一躲,陈辉显然不想跟他们动手。
最后,瞎子跑到山路边一块石头上停了下来,强顺一看,这块石头左右,分出两条岔路,一条通往山下,另一条通向山下一片水潭。
瞎子站在石头上哈哈大笑起来,仰天大喊了一句:“天不绝我罗家!”
强顺不知道瞎子喊这话是啥意思,他觉得,是不是瞎子又掐算出了啥逃命的法子了呢?
瞎子刚喊完,没等话音落下,他把脚抬了起来,在他自己脚下那块石头上面,狠狠跺了一脚,就这一脚下去,他脚下的石头松动了,紧跟着,连人带石头,朝山下滚去。
这绝对是突如其来的一幕,谁都没料到,就在瞎子滚落山下的一霎那,疤脸浑身一激灵,旋即眨巴了两下眼睛,似乎附在他身上的那东西离开了。
疤脸躲开强顺跟傻牛,扭头朝山下一看,见瞎子在下面,石头在上面,整个朝山下滚去,疤脸顿时显得非常难过,歇斯底里“啊”地叫了一声,纵身也从山上跳了下去,等他双脚一着地,身子站不稳了,在山坡上也滚了起来。
从山上滚下去的速度,要比顺着路下山快的多,强顺跟傻牛旋即停在了小路边上,他们可没那么傻,这么跳下去滚,不死也得脱层皮。
我一听陈辉这话说的这么肯定,好像他对罗家几个兄弟很了解似的,我刚想再问,陈辉却把脸扭到了别处,看样子不想叫我再问。我心里顿时十分别扭,这老道长心里到底藏了多少天机?就一点儿不能跟我透露吗,他自己憋着这么多秘密,也不觉得难受么?要依着是我,恐怕早就说出来了,要不然会把我憋坏的。
强顺说到这儿的时候,陈辉叹了口气,轻声说道:“不知这哑巴与罗家是什么关系,居然对他们家里人如此忠心,以命相护。”
听陈辉这么说,我扭头看了他一眼,说道:“之前罗五死的时候,疤脸还抱着罗五的尸体痛哭了一场呢,罗家人虽然对他不怎么样,他好像对罗家人还挺好,道长,您说……这疤脸会不会也是罗家兄弟里面的一个呀?”
陈辉摇了摇头,笃定说道:“绝对不是!”
我一听陈辉这话说的这么肯定,好像他对罗家几个兄弟很了解似的,我刚想再问,陈辉却把脸扭到了别处,看样子不想叫我再问。我心里顿时十分别扭,这老道长心里到底藏了多少天机?就一点儿不能跟我透露吗,他自己憋着这么多秘密,也不觉得难受么?要依着是我,恐怕早就说出来了,要不然会把我憋坏的。
最后,瞎子跑到山路边一块石头上停了下来,强顺一看,这块石头左右,分出两条岔路,一条通往山下,另一条通向山下一片水潭。
我压了压自己心里的郁闷,示意强顺接着往下说。
疤脸旋即把石头挪开,背上了瞎子,强顺跟傻牛这时候虽然离着他们俩还有一段距离,不过,可能因为周围群山环绕,有拢音的作用,虽然还有一段距离,却把瞎子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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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潭边再没其它木筏,强顺跟傻牛只能站在水潭边上,望水兴叹了。
紧跟着,疤脸也滚了下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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