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商量,要一个也行,于是,我留在了路东一家饭店里,强顺留在了路西一家饭店里。这两家饭店的老板,可能见我跟强顺年龄小,长得又瘦弱,吃不了多少东西,傻牛个头大,长得又结实、陈辉年龄太大,他们两个都没人要。
最后,我们四个又在镇子上转了转,再没找到别的啥活儿。四个人只有两个人有了着落,而且只管吃的挣不到一分钱,都挺无奈。我只好劝陈辉跟傻牛,让他们先回去,就算没钱,也保证不会让他们饿肚子。
一开始两个人不同意,最后我们又转了一圈,彻底绝望了,两个人只好先行离开,我跟强顺呢,当天下午就留在了饭店里。
房子没有房门,应该是搬迁的时候被住户摘走了,里面一间主房两个套间,整个空荡荡的,啥也没有。
人有时候呢,为了一口饭,活得真的很艰难,但是,不能因为艰难而放弃活着,要是放弃了,那你就输掉了一辈子,胜利、鲜花、笑容,总是献给那些最坚强的人。
饭店里的活儿呢,上午稍微轻松点儿,一般九点多十点开门,一直到晚上十点多关门,等于算是十二个小时吧,十二个小时只多不少。
我跟强顺虽然没在一起,但是干都活儿都差不多,扫地端盘子,抹桌擦玻璃,洗菜洗碗洗盘子等等,有时候还要到山上采野菜。
老板只管我们吃的,不管我们住,我们干了两天以后,又分别跟自己的老板商量,看能不能把客人吃剩下的饭菜,让我们带回去,家里还有人没吃的呢,饭店老板见我们挺可怜,也见我们这两天挺卖力,再说了,他们都占了大便宜,找到两个不花钱的苦力,也就都同意我们带些剩菜剩饭回去了。
就这么的,打那儿以后,我跟强顺两个,每天都带着一大兜子剩菜剩饭,深夜跑几十里的山路返回村子,在村子里住一夜,第二天早早起来,再跑几十里山路返回饭店。
后来,我们才知道,原来他们这一带,因为山上常年流水,当地部门要在附近建造一个大型的水库,然后还要再建一个啥自然风景旅游区,这几个村民应该是附近村里的村霸、地痞之流,听到消息以后,居然过来在山上做标记、占起了山头儿,想从中捞点儿好处或者赔偿金啥的。不过他们也没想想,这山又不是他们自己家的,他们能得到赔偿吗,这就是仗着自己是本地人,故意讹人耍无赖的。在我看来,不是自己的东西,就别往跟前凑,敛取不义之财,没啥好下场,也活该他们当时就丢了木筏。
我跟强顺两个,倒不觉得苦,只是觉得苦了陈辉跟傻牛,整天只能吃剩菜剩饭,当时天气也越来越热,饭菜不经放,放一夜第二天就有味儿了,两个几乎每天只能吃一顿饭,再吃就是变质的。
后来,我们才知道,原来他们这一带,因为山上常年流水,当地部门要在附近建造一个大型的水库,然后还要再建一个啥自然风景旅游区,这几个村民应该是附近村里的村霸、地痞之流,听到消息以后,居然过来在山上做标记、占起了山头儿,想从中捞点儿好处或者赔偿金啥的。不过他们也没想想,这山又不是他们自己家的,他们能得到赔偿吗,这就是仗着自己是本地人,故意讹人耍无赖的。在我看来,不是自己的东西,就别往跟前凑,敛取不义之财,没啥好下场,也活该他们当时就丢了木筏。
一个月后,时间来到了阴历四月中旬,我跟强顺这时候,差不多已经在饭店里混熟了,各自的老板对我们的印象也不错,我就跟强顺商量着,看能不能再找自己的老板说说,让他们每天也管陈辉跟傻牛三顿饭,这样他们俩就不用每天吃剩下饭了,强顺点头答应了。
我见他慌慌张张的,好像出了啥要紧的事儿,就问他,“你咋了,是不是你们店里出啥事儿了?”
强顺没直接回答,抬手一拉我胳膊,“你快跟我过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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