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厨师大哥还没睡醒,我又交代强顺,等他醒了以后,你可别忘了问问他闺女的事儿,强顺连连点头。
强顺又点了点头,说道:“他闺女咋没的我能问出来,那些黑影为啥抓他闺女,恐怕问不出来,他不一定知道。”
我说道:“一般像这种事儿,都是有因果的,你跟那大哥多聊聊、探探他的口气,应该能探出点儿啥。”
两个多小时后,我们回到了山里,站在山下往山腰上一瞧,就见我们住的那座土房里,居然没有一点儿光亮。
我们俩都是一愣,往常这时候,房子里都是有蜡烛光的,陈辉跟傻牛都是一边做功课、一边等我们俩,我们啥时候回来,他们才会放心。
一边往山腰上爬,强顺一边问我:“黄河,陈道长跟傻牛哥,今天是不是没等咱们,先睡咧?”
我皱了皱眉,没吭声儿,感觉事情有点儿不对。两个人很快爬上山腰,来到了土房子跟前。
这时候,土房子上已经有了一扇朝外开合的房门,这是之前陈辉带着傻牛,用山上的细树枝跟藤草捆编而成的,虽然不怎么结实,但是挡风雨挡蚊虫已经足够用了。
两个人把房门拉开,朝屋里一看,黑漆漆静悄悄的,好像家里根本就没人,我连忙把火机掏出来打着了,举起来一照,屋里确实没人。走到用石头摆成的桌凳跟前,我把石头桌子上面的蜡烛点着了。
“陈道长,傻牛哥,俺们回来啦!”
强顺朝陈辉跟傻牛睡的里屋喊了一嗓子,不过,里面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我心里顿时一沉,不好,连忙放下手里的剩菜剩饭,拿起石头桌上的蜡烛,招呼强顺,“快进里屋看看。”
当我们走进前厅以后,强顺第一时间把里面的灯全打开了,整个前厅刹那间通明透亮,与此同时,那种诡异气氛感觉不到了,那股子怪臭味儿也跟着消失不见了。
两个人快步走进里屋一看,里屋除了陈辉跟傻牛的铺盖包袱以外,也是空荡荡的不见一个人影。
就在这时候,我突然感觉周围的气氛有点儿不对了,连忙朝周围打量了一下,就见周围整个黑压压的,就好像天突然阴了下来似的,不光黑,还莫名其妙的阴森诡谲。
强顺朝我看了一眼,一脸茫然地问道:“黄河,陈道长跟傻牛哥嘞?”
我旋即皱紧了眉头,回想起上午陈辉带着傻牛离开的背影,我当时感觉陈辉似乎一边走一边在合计着啥,我随即对强顺说道:“他们俩离开饭店以后,可能就没回来。”
强顺也把眉头皱了起来,“那他们去哪儿咧?”
我摆了摆手,不让强顺再说话,让自己冷静下来,仔细想了想,“他们肯定是去想法子弄钱了。”
强顺一听顿时叫道:“两千块钱呀,他们一天能弄到么?”
我又问:“你问他们昨天去哪儿没有?”
随后,我们又到那单间里看了看,那位厨师大哥还没睡醒,我又交代强顺,等他醒了以后,你可别忘了问问他闺女的事儿,强顺连连点头。
我忙问:“去哪儿了?”
我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随即检查了一下陈辉跟傻牛的包裹,包裹里面的东西一样儿不少,随后,又到我跟强顺睡的里屋,检查了一下我们俩的包裹,里面的东西也是一样不少,这说明他们俩离开饭店以后,真的就没再回来。不过,他们能去哪儿呢?现在他们又会在哪儿呢?
一转眼的,一个上午就过去了,中午的时候,强顺风风火火跑过来找我了。
强顺朝我看了一眼,一脸茫然地问道:“黄河,陈道长跟傻牛哥嘞?”
等我们俩一碰头,我第一句话就问他:“看见陈道长跟傻牛哥了没有?”
从强顺所在的饭店,返回我所在的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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