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切开后背上的衣服,然后将脊椎骨外面包裹着的皮肉豁开,白森森的骨头立刻就暴露在空气之中。
刀锋过处,血肉往外翻卷着。
奥普鲁人哀嚎一声向前扑倒,手脚并用的往前爬着试图逃离死神。他哪里还顾得上后背的疼痛,咬着牙往前连滚带爬的逃跑。
后面的黑旗军士兵怎么可能给他机会,追上去一脚踏在他后背上,然后提起横刀猛的往下一戳。刀锋撕开肌肉穿破了内脏,然后从前胸刺出来又扎进了身下的泥土里。奥普鲁人就好像一条被针钉在地上的蚯蚓一样剧烈的扭动着。
黑旗军士兵将刀子在那个洋人身体里来回拧了几下,洋人的扭动逐渐的平息下来,很快就变成了软塌塌的尸体,不久之后又会变得僵硬。
这个黑旗军士兵抬起头,想寻找下一个目标。
一抬头就看到至少二三十个奥普鲁人组成的一个防御排枪阵列开了火,他身上被子弹穿透,身躯不停的摇晃着向后退了几步。子弹的威力不足以穿透他的身躯,但这正是致命的伤害。
他在倒下之前还在奋力的挥舞着横刀,似乎想把面前的敌人全都砍死。
没有闭上眼睛的尸体倒了下去,横刀却没有离开他的手掌。
二十几个洋人是仓促之间组织起来的,一阵排枪之后击杀了几个黑旗军士兵,立刻后撤准备离开。但是这样混乱的战场上,他们想要轻易离开是不可能的。看到这边有一小队洋人聚集,不少黑旗军士兵朝着这边卷了过来。
黑压压的人群碾过去之后,地上多了几十具尸体。
“杀我家人,夺我土地!”
一个绿林道上出身的东疆士兵拎着一柄沉重的鬼头刀,一刀将面前敌人的半边身子卸掉,然后在挥洒的血水中大步过去,每砍一刀都会带走一条生命。他嘴里愤恨的喊着,喊一句出一刀。
显然,他是个可以修行者的武者,但是因为资质是在有限,修为并不高。但是修为带给他更强壮的身体,更大的力气,和灵活的反应。他在人群中左冲又杀,避开敌人刺过来的武器后刀锋旋转着将敌人的头颅收割。
“老子以前是个强盗,没少干杀人放火祸害女人的勾当。”
他就好像陷入了一种很疯狂的境界似的,眼睛里已经看不到别的,只有敌人。他自言自语的说着话,手里的刀子却没有停下来。
“以前觉得这样才够潇洒才够强大,这样别人才会惧怕……但是你们来了之后,老子才真正体会到亲人被杀死东西被抢走的痛苦。所以我也就知道了以前那些人有多恨我,老子不想再做那样的人了!”
他一刀下去,将一个奥普鲁人的身体从正中间劈开。
踩着一地的内脏,他大步向前。
“老子在恕罪!”
他将刀子横着一扫,在切断了敌人脖子的同时将人头砍飞。
噗的一声,他的身躯猛的摇晃了一下。
然后他看到自己小腹上多了一个血洞,血立刻从洞眼里往外涌。他将鬼头刀叼在嘴里,然后撕开自己的上衣狠狠的将伤口勒住。他赤裸着上身,眼睛已经变得发红。重新将鬼头刀提在手里,他再次往前冲了出去。
他走过的地方,留下了血色的脚印。
那是敌人的血也有他的血。
别克多一枪打中了那个骁勇的汉人,他以为那个汉人会倒下去。
可是那个汉人撕开衣服勒住伤口之后,却大步朝着他跑过来。别克多的手颤抖着,想尽快装填子弹,可是越紧张害怕手就抖的越厉害,等他把子弹装填好举起枪的时候,那个汉人已经杀到了近前。
拦在别克多身前的两个奥普鲁人被一刀横斩整齐的削断,此时别克多的第二枪也响了。
如此近的距离,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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