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此时,只见一道迅捷的人影从恒山派弟子的头顶掠过,山道的后方又响起了一阵阵脚步声和呼斥之声。
“终于是赶到了么。”凌靖见那道人影是一个身形矫捷的老尼姑,立时便知道是定静老尼赶到了,手上的动作便停了下来。
定静师太听得前面现了敌踪,纵身急上,从一众女弟子头顶跃过,几个起落,到了山道尽头,尚未站定,但觉风声劲急,一条熟铜棍从头顶砸到。
听这兵刃劈风之声,便知十分沉重,当下不敢硬接,侧身从棍旁窜过,却见一柄链子枪和另一根熟铜棍一上一下的同时袭来,来势迅疾。
敌人在这隘口上伏着三名好手,扼守要道,定静师太当即喝道:“无耻!”反手拔出长剑,一剑横扫,格了开去。
那熟铜棍又拦腰扫来,定静师太长剑在棍上一搭,乘势削下,一条链子枪却已刺向她右肩。
密林中的老者见恒山派一行人全都进入了山道之中,当即冷笑了一声,吹了个口哨,漆黑寂静的夜晚中,哨声显得十分尖利,听起来让人心中生寒。
哨声一起,先前早已埋伏在山顶上的七八个蒙面人忽然齐齐走到那些巨石跟前,伸手便往石头上推去。
这几个蒙面人个个身材高大,显然臂力极强,若是这些巨石砸落到那狭窄山道当中,恒山派的弟子无法腾挪闪避,必然会伤亡惨重。
便在此时,只见空中乍现数道寒芒,只听“嗤嗤嗤”声连响七八下,七八个蒙面壮汉只是闷哼数声,便全都栽倒在了地上。
山后,一抹紫色的倩影渐渐隐没下去。
定静师太被三个使长兵刃的高手拦住,一时间竟也脱不开身,心想:“贼子武功不弱,在此设伏,显然是想将我恒山派的弟子尽歼于此。”
心思一转,一剑隔开敌人的链子枪,回头急道:“大家回头,先下山再说。”她舞剑断后,以阻敌人追击。
狭窄山道中的恒山弟子听从定静师太的命令,连忙往回路撤去,仪和和仪清几个武功较高的大弟子在前面开路,将要走出山道之时,却见斜下里两柄钢刀劈来,心中一惊,心道,怎地贼子在这里也埋伏了人手。
两柄钢刀力道极强,仪和几人皆是女子,恒山剑法虽是纯熟,毕竟气力不如男子,一接之下,登时连退了数步。
埋伏的贼子不依不挠,钢刀举进,把恒山派的弟子逼的连连倒退,又退回了山道之中。
定静师太听得下面兵刃相交,心知这些魔教贼子用心险恶,山脚下竟也伏有敌人,待恒山派众人踏入山道,上面一发动,便现身堵住退路。
下面传上讯息:“师伯,拦路的贼子功夫硬得很,冲不下去。”接着又传讯上来:“两位师姐受了伤。”定静师太大怒,如飞奔下,眼见两名汉子手持钢刀,正逼得两名女弟子不住倒退。定静师太一声呼叱,长剑疾刺,忽听得呼呼两声,两个拖着长链的镔铁八角锤从下飞击而上,直攻她面门。
定静师太举剑撩去,一枚八角锤一沉,径砸她长剑,另一枚却向上飞起,自头顶压落,定静师太微微一惊:“好大的臂力。”
如在平地,她也不会对这等硬打硬砸的武功放在心上,只须展开小巧功夫,便能从侧抢攻,但山道狭窄,除了正面冲下之外,别无他途。
敌人两柄八角铁锤舞得劲急,但见两团黑雾扑面而来,定静师太无法施展精妙剑术,只得一步步的倒退上坡。
猛听上面“哎呦”声连作,又有几名女弟子中了暗器,摔跌下来。
凌靖伏在暗处,手中的石子不停shè出,但凡凶险之极的暗器基本都被他提前打落在了半途,若是不然,这些恒山派的弟子又怎能撑得到这时。
“那山道入口处的人又是什么时候埋伏过来的?”先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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